听到有人竟价,大堂上一时鸦雀无声,寂静如死,齐刷刷地转头向竟价之人望去,想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敢跟大国舅曹文荣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曹文荣更是大怒,目露寒光,向竟价之人望去,心中骂道:“妈。的,敢跟本国舅抢女人,嫌命长了!”
当所有人看清竟价之人,都不禁一呆。原来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武天骄镇定自若,对周围异详的目光似乎毫无所觉,对曹文荣投来杀人般的目光也是置之不理,完全的不在乎。他送花倒不是对桑虹十分的感兴趣,也不是乐意做冤大头,而是对曹文荣看不顺眼,不只是看曹文荣不顺眼,对大皇子福王、武天虎他们更是看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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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如果是他人也就罢了,只要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送花,武天骄都会抬杠作对,反正他别的倒没有,金币倒多得是,十足的暴发户,光从董家堡盗得的金币金砖就有千万之巨,加上刚才从如意坊赢得的万金币,都不知道怎么花。
看到武天骄一下送出一朵花,金老和梅姨喜形于色,却也暗自心凛,没有想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金刀驸马还真有两把刷子,竟敢跟大国舅曹文荣竟价,好胆色,我喜欢。
“金刀驸马送花一朵,还有没有更高的?”
梅姨喊道。
曹文荣狠狠瞪了武天骄一眼,眼中的杀气一掠而过,再次喊道:“一一十朵!”
他可不想在此丢了面子。然而,他话音未落,武天骄跟着喊道:“二朵!”
哗!这一下,整个大堂都喧闹了起来,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武天骄,又是诧异,又是愕然。不过倒是把金老、梅姨、桑虹给乐坏了,要知道,二朵花就是二十万金币。
曹文荣脸色铁青,再也忍耐不住怒火,腾地站了起来,冲着喊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跟本国舅爷作对?”
武天骄一翻白眼,毫不畏惧,淡然道:“国舅爷哪里话了,这里是比赛,价高得者,难道只准国舅送花,就不准他人送花吗?”
曹文荣大怒,正想破口大骂,旁边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武天骄看得清楚,拉曹文荣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如意坊劝自己不要赌得那位紫衣少年,不由心中一动:“原来他是曹家人!”
给紫衣少年一拉,曹文荣清醒了过来,心中凛然,知道可不能在流香阁闹事,当即强压怒火,咬了咬牙,喊道:“本国舅送二一十朵那罗花给……”“三朵!”
不待曹文荣说完,武天骄毅然喊道。别人是十朵花一送,他是成朵花一送,出手可真是阔绰啊!周围的人像看白痴一样望着着他。三朵花就是三十万金币,三十金币图一夕之欢,值吗?并且还要得罪曹家,怎么着也不划算,大家觉得这位武家三公子比白痴还要白痴。
金老和梅姨怎么也没想到,今晚的宴会刚开场,就收到了如此的奇效,不得不对武天骄另相眼看,桑虹更是笑靥如花,连连向武天骄道谢。花越多,她越开心。
曹文荣不敢再加花了,只得放弃,侧身怒视着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梅姨叫喊了三次,见没有人再送花,最后一锤定音,桑虹的归金刀驸马武天骄所有,倒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接下来,桑虹要表演她最拿手的一种技艺这本应该在叫价之前,但是人面对美色时,总是很心急的。因此,只能推迟到决定了美人归属后。
桑虹最拿手的一支那罗舞,配上用那罗族的民族乐器弹奏出来的曲调奔放的音乐,能挑动起人内心深处的热情。另外桑虹跳舞时,由于身材高。挑,起落之间动作幅度较大,这使得藏在衣服下的玉。腿、手臂不时探出来,加之那被特殊剪裁方式突现出来的在灯光下飞成一道道颤巍巍的乳波,分外惹人遐思。
桑虹退下后,梅姨站起来道:“第二位美女和第三位美女是一对姐妹,姐姐米莎莉,妹妹米娅妮。她们将一起出场。各位贵宾可以一次性地向她们送花,也可以单独送花给她们其中一个。”
“别说了,快开始。”
鲁通不耐烦地道。
梅姨笑了笑,向身后的侍女打了个手势,数名侍女立即走向大堂四周,将墙壁上的数十盏宫灯全都拨暗了,而梅姨则单手轻挥,熄灭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