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个下人没有想到武天骄竟听见他们说的话,全吓得一哆嗦,棉人色,神色间说不出的恐惧,一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飕蓦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飞雪楼的二楼上飞下了一团白光,白光来得极是飞快,旋转着飞向了三位下人,掠过了他们的脖子,刹那间,院中响起了三声惨叫,三位下人倒地而亡,鲜血飞洒,洒红了地上的积雪,殷红夺目,只见那道白光在院中飞舞了一圈,到了二楼,落在了一位白衣丽人的手上,现出了一柄弧形弯月般的短刀。
说迟到,那时快,这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武天骄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便听到了惨叫声,三位下人身死,不禁心头凛然,凝视着楼上倚靠着栏杆的白衣丽人,微微皱眉。他虽然恼怒那三个下人的偷偷议论,却也没想要他们的命,没想到白衣丽人突现,出手狠绝,追魂夺命,转眼便要了他们的命,忒是毒辣。
“三个狗奴才,目无子,以下犯上,该死!”
白衣丽人冷冷的道,刷的一声,将手中的短刀归入了腰间的鞘里,身影一动,如同一朵白云般飘起,越过了栏杆,落下楼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武天骄跟前五尺之远,身轻如燕,悄无声息,显露出了一手绝高的无上轻功。
好轻功!武天骄见了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凝视着白衣丽人,心头没来由的微微颤抖,三年未见,此时再见到她时,她已没了少女的青涩之感,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魅力四射,是那么的端丽冠绝,艳美绝伦。
白衣丽人不是别人,正是里飞雪。
里飞雪打量了武天骄一会,最后目光停留在手上抱着的长盒上,蛾眉微蹙,淡然道:“你都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但彼此都明白,心照不宣,武天骄微笑道:“是啊!天骄什么都知道了,特地来将此物还给飞雪夫人,从今往后,飞雪夫人便是天骄的长辈,除此,天骄不敢有他念!”
说着,一躬身,将长盒递了过去。
里飞雪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好说话,如此的平静,如此的识趣,一时不由得怔住了,竟没有伸手去接。
武天骄等了一会,见里飞雪没有动静,不禁皱眉,问道:“难道飞雪夫人不想收此物吗?”
闻言,里飞雪过了神,伸手接过了长盒,道:“你的东西…………我也还与你!”
说着,一手托着长盒,另一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武天骄,此玉佩,正是当年两人订婚之日,相互交换的信物。
武天骄撇了玉佩一眼,并未伸手去接,淡然道:“飞雪夫人还是留着吧,我武天骄虽穷,身份低微,一无是处,但送出的东西从来不收,就当是我武天骄孝敬小娘的!”
说罢,转过身去,头也不地走了。
里飞雪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子微微的一阵颤抖,尤其是武天骄最后说的那句话如同刀子一般扎痛了她的心,看着武天骄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廊上,幽幽地叹出了一口气,自语地说:“你嘴上没说,心里却是在埋怨我,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失踪了那么久,音讯全无,你自己也知道身份耽,一无是处,配不上我里飞雪!”
自语了一会儿,里飞雪瞅着手上的玉佩,一阵为难,过身见到了旁边不远侍立着的侍女红袖,叫道:“袖儿,你过来!”
红袖便是那位红衣侍女,她可是从小侍候里飞雪的贴身侍女,三年前,里飞雪住进晋阳王府,她也随着来到了晋阳王府,伴随至今,闻言到了近前道:“小姐!您有何吩咐?”
里飞雪将玉佩抛给了她,道:“这玉佩送给你了!”
啊!红袖吃了一惊,道:“小姐!这…………可是那三公子送与您的…………”话说到此,觉得不对顿住了,改口道:“您怎能送给奴婢呢?”
“他不要,我当然送给你了!”
里飞雪冷冷的道:“像这样的玉佩,我瞧着也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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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它拿去当铺典当了,换几个钱花花!”
“是!”
红袖答应一声,目送着小姐进入了飞雪楼,微微蹙眉,自语地说:“武三公子长的可比王爷俊俏多了,他的东西小姐你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