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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公那里出来以后,秦峰的头脑无比清醒。他年纪轻轻就成为公侍卫长,靠的是胆大心细,还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公说他调皮捣蛋也是没错的,这几天,禁卫军可是领教了他层出不穷的招数,地头蛇乖乖的服了这只强龙。手下的侍卫们嘴里不说,可是心里对他既敬畏又信服。除去少年的青涩,今晚他从身体和精神上变成了一个“男人”,就连在他手上吃过不少苦头的侍卫们也觉得,这位老大身上似乎发生了某些奇妙的变化。只有秦峰知道,只因背负了怡儿满腔柔情,他的脚步坚实起来了。
他本就是公收养的孤儿,对这个重新赋予自己生命的女人,他又敬又爱,只要她随便一个眼神,纵然为之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可在这一天,一切都变了。如果说下午他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情砸晕了的话,晚上残酷的现实已经把他从迷梦中惊醒。仅从几个混蛋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秦峰感觉到,燕京城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暗涛浮动。可他秦峰本就是愈挫愈勇的人,转身看了看怡儿闺房中的灯光,他脸上露出坚定的微笑。
“峰哥,你咋在这里傻笑呢?”秦峰刚刚蓄满的气势被一个猥琐的声音给打断了,是程前,他这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准没好事。
秦峰一把将这个家伙揪出来道:“说吧,这么大晚上的到我这里,贼头贼脑的,不怕我把你当刺客抓起来。”他说着抽出随身的佩刀来,眼睛在姓程的小子身上打量,似乎是要看他哪里割下来比较好。
那程前看他眼光不善,想起他上午的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下体:“老大,不带这样的,我可没有乱说。是一位夫人,漂亮而充满智慧的夫人找你。”他说话的样子诚恳无比,可秦峰却觉得,这家伙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拉皮条的龟公。
“你小子,到底怎么事。”一个不认识的夫人三更半夜相邀,秦峰不是自认为没有这个魅力,只是看这家伙不似开玩笑。
程前也知道这位“老大”的脾气,和他开开玩笑可以,就是不能耽搁正事。“她说要救你一条小命。”看秦峰脸色不善,他又忙道:“这是那夫人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秦峰不动声色的放下他,却禁不止心惊,自己现在处境危险怕是只有怡儿和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不认识自己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夫人的,不要说偷看人家洗澡被逮住了。”
却听他道:“峰哥,您真是神了,这都被您猜出来了。”他看秦峰一脸不信忙道:“我不是开玩笑,左营有一个传闻,鹭园里住着一位神秘的女人,因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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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命令,她住的那块地方被列为禁地。”
他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年,我们几个胆大的悄悄溜进去,恰好看到这位夫人在沐浴。”
“我看不是恰好吧!”秦峰深知这几个家伙的秉性。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窃玉偷香不敢,可饱饱眼福一直被他们视为天经地义。
只听那程前道:“果然瞒不住峰哥,是我们偷窥,我们看的正爽的当口,就看到那位夫人狡猾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们藏身的地方。我们几个打了个冷颤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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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提起来了。那些人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脸上也涂成花的,钻到草丛里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几个经验丰富的高手稀里糊涂的就着了道。你也知道我们那点水平,开溜是可以的,打架想都别想。”
秦峰听他说到这里不禁心里一动,这种伪装方法公以前给他“上课”的时候提过,那天怡儿她也起了玩心,用泥巴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和哥哥都画成了大花脸。这些抓住他们的怪人难道和公有什么关系?
“本想那些人多半是吃人的生番,我们想这下子完了,徐弘那小子居然说我们这下肯定菊花难保,他听姥姥说,这些生番最喜欢就是肏男人的屁眼了。谁知道他们居然对那个女人很恭敬,就算不是她的手下也差不多。那个女人更奇怪,她问过我的名字,说了一句让我至今也想不通的话。”
看到峰哥作势要打,知道自己关子卖的太多。这才扭扭捏捏的学着那女人的声音道:“你,叫程前,名字很有前途,今天先放过你们几个,记得有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