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只维持了没几天,就又觉得个她的性爱味同嚼蜡了。
2月初,小婉接到父亲病危的通知,她连夜开车到家乡,看着病床上的
父亲,小婉哭成了泪人,看着女儿这样,父亲还得笑着安慰她。一连几天,她都
陪在病房里,陪爸爸走完了生命中最后的这段时光。几年的时间,她接连失去最
爱的人,失去她最爱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最爱她的人。从家乡到大连,多少
天来一直以泪洗面,在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谢昊阳没有给予她想要的,需要
的爱护和依赖,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心情,依然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去外面和其
他女人厮混。莫小婉伤心欲绝提出分手,以为他会挽留,会收敛,没想到他只是
一个哦字,就同意了分手。
22年一月,未满26周岁的莫小婉经历了人生中最寒冷的冬天,父亲
去世,男友分手,想起那两段爱情,一段被辜负遗弃,一段为了迎他的喜好甚
至接受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最后却都是孤单收场,两段爱情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她还爱的了吗?爱的动吗?她还会,还能爱吗?至此,莫小婉的眼泪几乎流干,
心也变得麻木无感,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吧,还活着,那就活着吧。
莫小婉租了房子,在偏远城,工作一如既往的努力,夜深人静时,她会怀
念和高昌在一起的那两年时光的甜蜜,工作不忙的时候,她也会想起他。2
2年春节,莫小婉第一次没有家,自己一个人在大连过年。以前经常游泳,练
习瑜伽,现在她更喜欢羽毛球,登山等集体运动,无论生活多么孤寂,还是要微
笑,要积极。
三月是登山的好时节,莫小婉参加了一个登山爱好小组组织的活动,大家各
自带车或者坐公交车到景山脚下集,然后一起进行登山活动。莫小婉第一次
参加这种和陌生人一起的集体登山运动,她身穿一套天蓝色棉线运动服,头戴一
顶蓝白鸭舌帽,背一粉白两色登山包,脚穿蓝白双色运动鞋,长发已经能扎起马
尾,简单地垂在后背中间,清纯的像一个在读的大学生。莫小婉和大家也算认识
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一直都没有报名参加集体活动,所以真的见了面,还是有
很多熟人的,并不存在聊不来,没人聊等尴尬场面。
一共二十多人,队伍拉的很长,慢慢地就走散开了。小婉在队伍的中间位置,
独自攀爬着,忽然一个男孩走了过来跟她搭讪:「你是莫莫吗?」莫小婉顺着声
音往左边看了一眼说:「我是,你好,你是哪位?」男孩开心地笑了:「你好,
我是池彪,我们之前在群里聊过的。」痴彪?莫小婉差点笑出声来,还有人起这
么逗的名字呢,不过她是真的想不起他是哪位了
?地?¨?
,只好实话实说:「你好,不好
意思,我不太记得了呢。」「哦没关系,现在认识也来得及。」小婉一头雾水,
什么叫现在认识也来得及……「我今年29岁,属猪的,你26吧?」「对。」
小婉答他。「可以和你一起吗?」这让莫小婉怎么答呢?难道说不可以吗?
她可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的,何况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于是答应了池彪的要求,
两个人一边攀爬一边攀谈起来,他告诉她自己是邹城人,在大连读书后留在了大
连,单身,目前在一家金融公司做理财顾问,刚在甘井子贷款买了一套八十平
米的期房,一年后交房。小婉礼貌地和他交谈着,适当地交换一些个人信息,她
觉得这个人虽然有点傻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但是人很真诚,让她觉得温暖,
让她觉得心里暖,甚至正在驱散几年来一直埋在她心上的坚冰。
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到山脚下,今天的登山活动很圆满,每个人都很开心,
有人提议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