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下揉弄着黄蓉多肉的翘臀,那翘臀好似白面一
般,被郭靖揉来弄去,波澜不止。
待到郭靖轻抚臀面,那翘臀便恢复翘立的半圆形状,完美至极。
黄蓉将头埋在郭靖的怀中,小手探到郭靖胯下,箍住郭靖小炮一般的阳具,
缓缓柔柔的上下套弄,时不时两指划弄卵石一般的龟头,似擦枪,又似玩玉。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弄的浑身是汗,性感倍增,却始终不入正题。
窗外的黄药师看的着急,奈何还不能出声,真是郁闷之极。
两人颠来倒去好似摔跤一般,总是你摸我来我摸你,亲亲嘴亲亲手,两人的
私处都不曾到过一起。
直把黄药师看的嘴歪胡子翘,两人也没真枪实弹的弄上一弄。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郭靖黄蓉这才罢手,取过被来盖上,昏昏睡去。
黄药师看到此时方才明白,原来俩人于这房中之术并不明了。
哑然暗笑,「黄老邪啊黄老邪,原以为你生的女儿古灵精怪,聪明绝顶,谁
知竟不知男女相处之道,哎!原也不能怪她,若是阿蘅在世,自有人来教她,我
这做爹的怎么好教。」
想到这便讪讪而去。
一连数日,黄药师都藏身树上,窥视女儿女婿房中密戏。
越看越是心烦。
郭靖黄蓉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抱抚摸,就是不入正题,郭靖更是连精都不射,
两个时辰就挺着个鸡巴把黄蓉从上到下,从前至后摸了一遍又一遍,气的黄药师
心里骂了几遍的废物,蠢材。
见二人又偃旗睡去。
黄药师心里思绪万千,想到昔日娇妻生前在自己胯下呻吟娇喘,高潮之后搂
着自己温柔说道:「此刻方知做女人的快乐,如有来世,奴家愿还做女儿身,任
君驰骋。」
又想到这郭靖傻不拉几,比之风流倜傥的欧阳克天地之别。
子嗣到是其次,女儿若是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乐,女儿一生幸福岂不落空。
越想越是心焦,突然灵光一闪,暗道:「娘死不能教女儿,然岳父可以教女
婿啊。」
黄老邪一生破规乱距,这想法一生,顿时觉得有道理之极。
嘿嘿一笑,纵身离去。
次日,黄药师离岛上岸,了个烟花巷弄,赎了两名标致的姐儿来,怕柯
瞎子和女儿知晓,便将两女安排在岛南的别院住下。
黄药师正值中年,相貌英俊,出手又阔气。
俩个女子跟到岛上又见安排住了别致的庭院。
误以为这是要金屋藏娇,心中不住窃喜。
老爷长老爷短的叫了起来。
黄药师着个脸,说道:「莫要乱叫,明天我带个年轻人来,你们须听我
安排,不得违背。这别院外多是野兽毒草,无事不要乱闯,死了可怨不得我。」
说完转身离去。
两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所措。
次日用过早饭,黄药师道:「今晨我要翻找一些陈年的旧册,找些酿制花酒
的古方,靖儿待会随我同去,蓉儿去叫上几个下人到岛北的鸟语林采些新鲜花瓣
来,越多愈好。」
黄蓉听了嚷嚷着要和郭靖一起,黄药师一吹胡子,「怎的成了人家媳妇就不
听爹的话了吗?」
黄蓉见黄药师生气,便住口不说了。
黄药师便领着郭靖,进了内宅,取了一本画册出来。
随手掷给郭靖,郭靖接过翻看,顿时面红耳赤。
原来那画册画的都是些男女交媾的图型,每个图形下都有句成语。
「你先看上一看,粗略领会一下,一会实践起来事半功倍。」
「这,,,看不得的。」
郭靖虽然傻头傻脑,但也知道非礼勿视。
「我说看得就看得。哼!蓉儿嫁了你,真是倒霉至极,若你不会这些,蓉儿
一生快乐尽毁,更别提生什么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