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康宁忽然假装明白过来,道:「莫非你便是师父所说的师伯天山童姥?!」
听了这话,童姥吃了一惊,道:「你师父提到过我?!」
「原来果然是师伯啊!」赵康宁赶紧给童姥跪下,「子赵康宁参加师伯!」
童姥这些年都是在西域天山一脉活动,几乎从未到过中原,所以不知赵康宁
之名,而此时内心想知道无崖子说了些什么,于是不耐烦道:「快起来,快告诉
我无崖子这小贼说我什么!」
赵康宁站起身来,说道:「恩,师父只是说,他知道师伯你对他的心思,也
知道你为了他和我师叔斗了几十年,只可惜他对不住你和师叔,爱上了别的女子
……」赵康宁随口胡说。
此言一出,童姥内心大震,颤声道:「你是说……无崖子那小贼……小贼说
他……他爱的不是我,也……也不是那贱……你那什么狗屁师叔?!」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反正我是局外人,不知道师父咋想的!」赵康宁不
置可否地说道。
「你……你快把那幅画给我,我……我要再看看!」童姥颤抖着道。
赵康宁赶紧把画递给童姥,童姥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大喜过望,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是她!不是她!原来不是那贱婢啊!想不到无崖子爱的竟然是她,
哈哈哈……」说到这里,童姥的笑声当中充满了苦涩。
「你怎么了?师伯?」赵康宁假装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画还给你!」童姥将画塞给赵康宁,脸上郁闷一扫而空,道,
「你叫赵康宁是吧?很好,你很好!你既然是无崖子的子,如今你师伯有难,
你可愿意祝我一臂之力?!」
「我自然是责无旁贷!」赵康宁道。
童姥笑道:「很好很好,无崖子倒是收了个孝顺的徒!这样吧,你先带师
伯我去找个山洞休息,明日早晨你到树林中给我抓一头梅花鹿或者羚羊什么的来,
一定要在巳时之前抓来,知道不?!」
「好的!」赵康宁点了点头。
第二日早晨,赵康宁便到树林当中,这地方麝鹿、羚羊、竹鸡、山兔倒是着
实不少,没费多少功夫便抓了一头来了。
赵康宁抓了梅花鹿,同时还抓了一只野兔来,他可是知道童姥要在午时才
吸血,他可饿不到那个时候。
看到赵康宁还抓了野兔,走出山洞的童姥笑道:「小东西还有些头脑,你把
鹿拴在树上,然后自己生火吃东西吧!」
赵康宁点了点头,将鹿拴在树上,然后取出那把自己穿越到这里就一直带着
的钢刀,把兔子杀了,然后生了把火烤起来。
吃完了兔肉,赵康宁不理会童姥,自行打坐练气。
很快到了午时,童姥道:「是午时了。」抱起那梅花鹿,扳高鹿头,一张口
便咬在鹿咽喉上。那鹿痛得大叫,不住挣扎童姥牢牢咬紧,口内咕咕有声,不断
吮吸鹿血。赵康宁看到童姥吸血,心里感到颇有些恶心,于是别过头去不看。
童姥只用力吸血。那鹿越动越微,终于一阵痉挛,便即死去。
童姥喝饱了鹿血,肚子高高鼓起,这才抛下死鹿,盘膝而坐,一手指天,一
手指地,又练起那「八荒六唯我独尊功」来,鼻中喷出白烟,缭绕在脑袋四周,
竟将她脸庞遮住,成一团白雾一般。
赵康宁只听得童姥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过了片刻,爆豆声渐轻渐
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之间童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
童姥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赵康宁定眼一看,只见童姥脸上的神情已经发生了变
化,知道她运功一次,等于长大了一岁。
如此过了十余日,每日赵康宁都去抓一头鹿,或是山鸡来,等到童姥吸血练
功完毕,便将鹿烤熟与童姥分食。然后便即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