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哈尔顿觉心悸胸闷,双脚迈不开来,眼一闭立刻又是头晕目眩,许许多多不曾有过的画面竟如记忆碎片般袭来。
“这种感觉……”玛哈尔的心惊来得太晚,身为手握人族最高军权的他,直觉到有一种不对劲的阴影强烈袭来。
“不好,竟然在这种时候发作……”夏雅停下了脚步,眼前却似早已经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发生。
“啊啊……这……这又……又是他妈的……怎么事?啊啊……好……好痛苦……”
眼看玛哈尔双膝跪地痛苦挣扎,魅魔夏雅立刻转头命令塔塔二人将他抬到一处干净地方稍作休息。
“哼哼,血魔女王的动作比想象中来的更快,去把‘那人’找来,告诉他我们已经移转好了,仪式可以开始进行……”
“是,人。”比比听完夏雅的指示之后,便立刻转身离开这座隐密的幽暗巢穴。
“啊!啊!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我……我的身体究竟又怎么了……”玛哈尔愤愤难平地颤唇说道。
他的双眼变得殷红骇人,满脑子充斥着各种淫邪幻想,晕眩难止,简直比喝下最浓的烈酒与最强春药都要痛苦万分。
“这只是母体淫能禁断的初步现象而已,碧莉丝是如此憎恨强奸她又令她怀孕的恶魔,势必会把吸收不下的魔化力量透过母子共感通通转嫁给你,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更难受的痛苦折磨等着你呢。”
“你……你说什么?”
“可想而知,碧莉丝现在一定正接受着某种残酷无比的肉体调教才会如此激烈,身为精通圣灵术的母体,母子连心的共感反应她是了如指掌,人早尝过不少次她那些转嫁来的小把戏,但像这样完全失衡地魔化反应,倒还是第一次……”
“一旦等到碧莉丝的身体圣魔能量完全失衡,反噬力量必将会让你这副失败的圣魔同体皮开肉绽、自溃而亡。”
“你……这是在骗我?你竟敢……啊啊……”
“嘿嘿,我没欺骗你什么,我早如实告诉过你人为何离开这身体的真正原因了,要怪,就怪血魔在身体上动了手脚。”看着玛哈尔怨恨的眼神时,夏雅却一反常态地任由他发泄。
“你……你……哎啊!啊……啊……”玛哈尔如恍然大悟地缩瑟在地,满脸惊恐地汗流不止,因为毕生里还从未有如今天这般如此地软弱无助。
“所……所以……伊斯特才舍弃了自身……还把……把该死的破身体转嫁给我?”
“你现在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品,但也别这么快灰心,你需要的是尽快学会忍耐,人非但没有丢弃这得来不易的躯体打算,甚至早计划好怎么让你肉身变得更加精进。”
“你……你没有骗我?”
“嘿嘿,前提就是你必须捱得过去肉体之苦才行,尊贵的总军团长。”
“不……我不可能相信……啊……我……”
“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脸色别这么难看,我说过你我已是一体的,只要我们与‘那人’作,相信不用多久这些致命缺点便将不复存在……”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那人又是谁?啊……啊啊……”
“是个对‘躯壳’最清楚透彻之人,我们也是与‘那人’深谈之后,才毅然决定与血魔女王摊牌,共同协议着如何瓜分她布局千年之久的心血结晶……”
“他……他到底是谁?”
“嘿嘿嘿,别这么心急,我说了很快你就会见到他的……”
“啊啊……好难受……可恶……你不说是我的副体么?为何……可以一点事儿也没有?”
“这是虚无蓝瞳的异能之一,只要不恢复女人肉体保持‘血灵蛇身’就行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人才允许我这么做,毕竟,他是个连身体都肯让给你的不灭邪灵。”
“可恶啊!别……别废话了!快……快给我想办法……我好难受……啊啊……我的头快裂开了……啊啊!”
“别急,慢慢来吧,你玛哈尔怎么说也是个风云人物,这点痛对你算不了什么的,好好地忍耐吧,人与我尝过的苦可比这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夏雅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玛哈尔只觉得头变得越来越重,耳朵声音也越来越慢,昏沉沉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