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落。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诉我们,她的祖父和父亲和所有亲属都去了重庆。但再问她别的就三缄其口了。
我们兴冲冲地把抓到李氏后裔的消息报了东京,谁知答复却是让我们自行处置。真叫我们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们也明白了,自从日韩并至今已经超过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脉对于统治朝鲜已经不再重要了。相反,让占领的人们忘掉它才更重要。
于是,我们转移了重心,试图从金贤淑身上弄到关于金九一伙,尤其是她丈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动、特别是各地朝鲜抵抗运动的情报。
既然东京让我们自行处置,那么我们对这位身份神秘而尊贵的女犯人的审讯就不再有什么顾忌。但即便如此,对这位昔日的朝鲜王族美人,我还是存了一份怜香惜玉之心。
况且,她腹中的胎儿对于申在浩是一个有着巨大诱惑力的钓饵。我暗中存了一份心思,不久之后,我会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贤淑带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圆滚滚的白肚皮……到那时,我不怕这个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说实话。因此,起初的审讯,我们对她并没有动刑。
可惜连审三天,这个看似柔弱无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始终岿然不动。我们讯问的任何问题,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动,她马上就缄口不言、低头不语,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们虽然对她没有动刑,但当然也不会太客气。她不说,抽耳光、揪头发、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后来实在耐不住,我们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剥掉她的衣服,并有意上手摆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处,以此来打击她的自尊心。
这一招对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试不爽,谁知在这个看似娇柔的金贤淑身上却全无效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泪,却仍然没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这位曾被作为公精心呵护的小女人就已经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坐在审讯室里了。即便如此,金贤淑仍然不失矜持沉静的风度,双手戴着手铐还不忘护住凸起的肚子,与我们沉默对峙。
到了第四天,我们的耐心实在是到了极限,于是对金贤淑动用了电刑。当然也是有所节制。开始只是把电极布置在她的四肢,电流也控制在低强度。到那天晚上,实在没有进展,才把电极移到了更加娇嫩敏感的乳头。
不过我们一直小心地将电击部位尽量避开金贤淑的生殖器官,因为她腹中的胎儿是我们逼她就范的一大砝码,将来对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说不定有大用,我不想轻易地搞掉他。”
听到这里,野村脸上不由自地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藤井见了,会意地笑了。他无奈地摊摊手道:“是啊,没想到我们的苦心最后是成全了教授。”
“哦……对了……”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转向野村问道:“金贤淑肚子里当时到底怀的是男还是女?我们一直很好奇呢……这个只有请教博士了,呵呵……”
野村微微一笑道:“是位千金哦!不过生下来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当然地夭折了,灰飞烟灭。这点请藤井君一个放心……”
野村的话让一直站在近旁的萧红心头不禁一凛,忍不住怜惜地看了撅着肥大的屁股吊着大奶子跪爬在台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贤淑一眼,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痛。可耳边却响起了野村好奇声音:“那么…后来……这位公…殿下…怎么样了呢?”
藤井的喉头动了动,“咕噜”一响,眼睛转向金贤淑白花花的裸体道:“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这个看似柔弱甚至略显稚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有那么强的耐受力。虽然我们有意控制刑讯力度,但那个强度的电击对一个一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年轻女人来说,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是相当严厉的。何况她当时是光着身子,而且还大着肚子。
其实她的身体对电击作出了忠实的反应。一次次四肢强直、肌肉痉挛、颈背反躬,直至满头虚汗、浑身瘫软,最后甚至出现了轻度的失禁。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终只字不吐,甚至连一般女人的典型哭叫反应都没有出现,眼泪都是默默地淌。最多也只是实在忍不住时哼哼几声。实在让我们刮目相看。
审讯一筹莫展,我们只好决定对她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