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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