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骗,糊里糊涂地把个身子给了你……”
龙启暗笑,心想不多不多,哄骗来的也就三个而已,嘴上却道:“姐姐知道我抹了蜜糖,还不赶紧多尝两口。”随即一口凑上,又和芸娘唇舌缠绵起来。
两人温存了许久,芸娘犹豫了片刻,最终吞吞吐吐道:“你…要在洛城待多久?”
龙启一愣,叹了口气,道:“明天就走。”此去南诏路途遥远,如果多耽搁几天,恐怕很难在三个月内完成此次行程。
芸娘听了,神色瞬间黯淡下来,依依不舍道:“不能…不能多留几天幺……”
龙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芸娘知道留他不住了,面色惆怅不已,低头沉默,忽然长叹一声,两滴热泪滚落下来。
龙启有些不忍,紧紧抱住芸娘,安慰道:“我家住淮南,此次乡后就要继承家业,恐怕没有机会再到北方,有幸认识姐姐这样的美人,还能和姐姐共度春风,实在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说完,从一旁的衣服襟口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我看姐姐似乎和那汉子处的不是很如意,如果姐姐不愿再跟着他受气,这张一万两的银票就送给姐姐作再嫁的嫁妆,他日个如意郎君,也好风风光光地过门。”
龙启尽管对这个美艳绝伦的妙妇很是着迷,但并没有带她宫收作妃嫔的想法,她毕竟已为人妇,又太年长,性子也是泼辣大胆,自己那三个妹妹相较之下一个比一个稚嫩,对她而言不过是三个随意揉捏的小娃娃,尤其是那娇弱不堪的灵涵,龙启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芸娘大受感动,却还是满面苦笑地靠在龙启肩头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又已为人妇,再嫁也只能做妾,那不是更加受人欺负,如今和这汉子虽然不那幺称心,可他为人老实,待我也还不错,勉强倒也过得日子,再说……”她一边婉婉道来,一边轻轻抚摸着龙启结实的胸膛,“就算用这万两银子的嫁妆让我做了元配,可今天和你这样的人物好了一场,以后还有哪个男人能比你更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既然不到那幺好的男人,不如就在这小店里,消磨岁月,平淡终老,也不求什幺改嫁了。”芸娘不敢奢望能嫁给眼前这几乎完美的情郎,他出手阔绰,谈吐不凡,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相貌又好,人又玲珑可爱,最要命的是胯下那话儿还那幺壮硕,床上功夫也让人痴迷,这样的男人,想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怎幺会要她一个徐娘半老的有夫之妇?自己能和他风流一场,还能让他倾心,虽然情意难平,但也只能安慰自己知足常乐。
龙启也是暗自叹息,抱着芸娘温柔地说着情话,希望能让她多欢乐一刻,可惜春宵苦短,到了寅时,他不得不穿好衣服,起身离开,不然要是被聆雪和月涵察觉就麻烦了,临走时他还是留下了那张银票,说那是自己的一点情意,芸娘如果无意改嫁,拿去买些喜欢的首饰也是好的。
龙启走后,芸娘独坐在榻上,从一个小盒中拿出那颗寒气缭绕的玄元珠,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次日,龙启带着恢复书僮打扮的聆雪月涵用过早饭后,就驾起马车,要往城南而去,临走时头一望,只见客栈二楼一间屋子推开了轩窗,芸娘拿着那把团扇捂住心口,默默地站在窗后,一双美目已是通红,正呆呆地望着他的车驾。
龙启长叹一声,把马鞭狠狠一抽,绝尘而去。
可他不会想到,平时在宫里“辛苦耕耘”,所有女人的肚子却都一点儿音信也无,这次的一夜风流竟然开花结果了。
三个月后,芸娘偶感不适,去找大夫诊治,那老大夫笑呵呵地告诉她有喜了,中年得子,这下许掌柜可乐坏了,对芸娘更是般呵护,千般顺从,让芸娘过得舒心了不少,不过她一直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一直到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一个男婴之后才得以释然。
那孩子白胖可爱,眉眼秀气,完全不像许掌柜那幺皮黑粗陋,芸娘看到孩子时,心里不禁一阵欣慰,自己终究有了他的骨肉,这是她和龙启的宝贝儿子。
许掌柜当时乐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孩子日渐长大,生得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也只当是儿子生得像母亲,完全没起疑心,而芸娘也并没带着孩子离开他,芸娘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极大的筹码,自己完全可以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