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事要说?”
解子元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你不相信,我想辞官不干哩!只怕二王子不肯。”项少龙奇道:“解兄官场得意,为何忽生退隐之心?”
解子元苦笑道:“做官的没多少个有好下场。官愈大,树敌愈多。你位高权重时,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一旦势弱了点,其他人就来争你的位置。不单要应付下面的人,还终日惶恐,不知上面怎么想你,这样过日子有啥意思。内人便常说我不是当官的料子,不够心狠手辣。像仲孙龙父子就令我很失望,竟私下和吕不韦碰头,却没有告诉我。”项少龙心想善柔也正好想让他辞官归隐,陪他叹了一口气道:“要辞官不是没有办法,诈病就可以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解子元两眼登时放光,拍案道:“项兄果是智计过人,就这么办。说不定迟些我可到咸阳探望项兄,还有纪才女。嘿!有项兄从中引介,说不定连寡妇琴清都可见到。”项少龙知他并不清楚自己和琴清的关系,拍胸保证道:“这包在小身上。”同时想起凤菲等三大名姬将随自己归隐,不禁心头浮上一丝甜意。
解子元看着厅外的天色,道:“我要早点入宫,待会让我再差人来接项兄吧!”项少龙婉言拒绝,送他出门,才返房躺在卧榻上研究姚胜留给他的帛图。若自己是徐夷则和郭开,必在稷下宫和城廓间那段约里许长的官道旁中段处布下伏兵,倘从两旁雪林密集放箭,猝不及防下,自己必死无疑。假若自己不立即返临淄城,而是放讯号通知齐人来接自己去,那这些敌人会怎办呢?
敲门声响,进来的是肖月潭。项少龙跳了起来,把地势图递给他,转述姚胜的报告。肖月潭道:“今晚我不赴寿宴,免得给吕不韦认出来。”项少龙不好意思道:“那岂不可惜?她们三位今晚都要宣布退隐,以后将成绝响。”
肖月潭闻言大奇,项少龙才将兰宫媛与石素芳的决定跟他说明。肖月潭叹口气道:“佳人识英雄,少龙果然是世间少有的情义男子。那我更不用可惜,风花雪月的事算得什么,改日少龙远赴塞外时,还怕没机会看到她们吗?只有你安返咸阳,才可对付吕老贼。明天你可能见不到我,老哥此刻是特别来向你道别的。”项少龙伸手握紧他的手,感激地道:“大恩不言谢,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示心中的感受。”
肖月潭微笑道:“迟些时或者你不会这么想。总言之我是为了你的利益。给老哥传话与嫣然她们知晓,说老哥心中常惦挂她们。”项少龙不解道:“老兄为何有此奇怪言语,无论如何,我项少龙都不会怪你的。”
肖月潭深深凝视着他道:“人心难测,不要真的只打十招就当算数,要防他老羞成怒,忽然反悔。”项少龙点头道:“经过李园、韩闯的教训,我还会轻易信人吗?再说我近来刀法大进,就算曹老头想收手,恐怕我也未必肯罢休。”
肖月潭闻言整个人轻松下来,叮咛道:“只要你能渡此难关,安然返抵咸阳,你便全胜了,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废。”项少龙肃容应道:“我绝不会输的。”
肖月潭欣然道:“少龙终复信心了!”项少龙沉吟道:“真奇怪,战宝刀失而复得后,我感觉上截然不同,就像从没有给李牧打败过那样,有一段时间我确是很消沉的。”
肖月潭站起来道:“不用送我,珍重了。哪一天我们同赴塞外,面对大草原的挑战时再好好叙旧。”目送肖月潭的背影消失在廊尽处,项少龙想起在邯郸初见肖月潭的情景,这多才多艺的人刚谈完正事,便要求乌家送他歌姬陪夜,使他留下不良印象。想不到却是个豪情侠慨的人物,大家更成了生死之交。人生的道路确是曲折离奇。唉!今晚早点过去就好了。
项少龙转身到卧室,正准备就寝之时,门口突然响起剥剥的轻响。此刻院内已无他人,来者必非团内人员。立即转身跃起,抓起床畔匕首,轻喝道:“是谁?”。室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门扉缓缓推开,露出一张艳比花娇,柔媚无比的俏丽脸蛋,瞬即扑入他的怀里。竟是柔骨美女兰宫媛!
此刻的兰宫媛全身穿着黑色夜行衣,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若隐若现,玲珑浮凸,性感火辣的身躯,配上她晶莹雪白的玉容,项少龙又是莫明来由地欲火高炽,浑身电流猛张,龙茎已然充血挺硬,跃跃欲试。
兰宫媛紧紧抱着项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