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倒不错。但直至今天,我才猜到那人竟是韩国的当权侯爷韩闯,这人交游广阔,与二王子田建更是关系密切,我们怎斗得他过,还妄想能脱离他魔爪。”项少龙心中一震道:“你怎知是他?”
董淑贞冷笑道:“今午韩闯曾秘密来过,只是你不知道吧!若凤菲不是与他有勾结,怎肯私下见这好色的家伙。他在榻上的丑态,想起来便令淑贞作呕。”项少龙这才知道韩闯也是董淑贞的入幕之宾,难怪对她念念不忘。柔声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把事情弄妥。”
蕫淑贞怔怔地瞧了他好半晌后,才叹道:“这种事,凭你一句空口白话怎能使我信任,若你拿不出具体的事实,我只好自己想办法。”项少龙怕她受寒,搂着她躺到被窝里,咬着她耳朵道:“若你倚赖张泉,只是与虎谋皮,这人品格低下,心肠歹毒。至于我如何帮你的细节,除非你能向我表明心意,否则很多事我都不会跟你详说。”
董淑贞误会了他的意思,拥着他深吻道:“你要我怎样做都可以。”同时伸手捏摸他的背肌。项少龙大感吃不消,制止道:“我不是要你这样,而是想你清楚说出你和张泉或其他人的关系等诸如此类的实情。”
董淑贞停止了挑逗他,蹙起黛眉道:“但我怎知你不是只一心为大小姐办事,说真的,论财富我还及不上大小姐,姿色更逊于她,而你对人家的身体又不感兴趣似的,教人有什么信心以为可缚住你呢?”项少龙讶道:“你刚才不是说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董淑贞苦笑道:“可是你对人家的印象一向都不大好嘛!”项少龙诚恳的道:“现在早改变了,事实上我根本不须骗你。因为我早知你和张泉的关系,只是要你亲口说出来以表诚意而已。”
董淑贞道:“好吧!我曾陪过他几晚,他这人很有办法,大小姐都很忌惮他。他要我把大小姐这次两台歌舞的歌谱抄一份给他,那他就可安排我平安留在齐国,不用到韩国去。”项少龙失声道:“什么?”旋则醒悟这歌谱定是交给田单,因为兰宫媛是田单的人。只要兰宫媛先凤菲表演,旋律有点肖似,就可沉重的打乱了凤菲的阵脚,此计可算卑鄙之极。
董淑贞再深吻了他一口,得意地道:“你想不到吧!只要能伤害凤菲的事,我都不怕做。我还会在表演前溜走,好教她知道光荣并非凭她一个人挣来的。”项少龙急道:“那你交给了张泉吗?”
董淑贞道:“若交了他就不敢说出来。现在我什么都对你说了,沈爷你又可拿什么出来哄人家呢?”至此项少龙才领教到这些名姬的心肠手段。最厉害处是她们懂得男人的心理,扮出可怜兮兮极须同情保护的模样,又不吝啬身体,软语相求。其实无论是董淑贞或祝秀贞,都各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像蕫淑贞现在使出来的就是变相的威胁。她认定了项少龙是凤菲的人,所以要透过他向凤菲传递讯息,若不肯放人,凤菲便要在这场歌舞拚斗中败于另外两大名姬之手。
当然她会有特别手段,不怕凤菲逞强施压。至于她为何会忽然知道韩闯牵涉在此事内,当然是祝秀贞告诉她。而祝秀贞却是由沙立处听来,但祝秀贞却把这么重要的消息瞒着他项少龙。因为项少龙知道两女的亲密关系,所以才能从中推断出来。她们仍是在作无间,只不过各尽其力,分头进行吧!对董淑贞和祝秀贞来说,可能认定他项少龙是私下被仲孙龙收买了,才能令仲孙龙放人。
她们当然毫不在乎凤菲的命运,祝秀贞不用问,而董淑贞还赠他一件高帽,弄得他飘飘欲仙。连凤菲这摆着完全信任他的美女,也在见韩闯一事上暪着他,足可以“居心叵测”来形容。项少龙想得头大如斗,呻吟道:“你的所谓坦诚相告,实在可怕。唉,二小姐,你知否就这么一句话,令我首次起了一走了之,什么都不管的想法。”
董淑贞又热情地献上香唇,低笑道:“淑贞知沈爷不是这种有首没尾的人。”项少龙暗忖你真看得准。蓦地发力抱得她差点折了腰肢,在她小耳旁道:“董淑贞,若你再当我只偏帮大小姐,再向我使手段,终有一天你们会悔恨终生的。”
董淑贞吃惊的低呼一声,嗔道:“人家只是向大小姐使手段,你嘛!只求你怜惜人家罢了!”项少龙感到她又像一条水蛇般在怀里扭动,大感吃不消,推开了她少许,柔声道:“若我是凤菲,一旦发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