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挑开窗门钻进去时,前方董淑贞房间处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呼声。项少龙一阵心跳,又感好奇,不由移了过去,来到那扇窗外,贴耳细听。究竟谁会在董淑贞房内呢?
一听之下,立时呆在当场。原来房中翻云覆雨者都是女人,贴窗偷望,两女赤身裸体,四条修长的玉腿盘根交错,祝秀真跨坐在董淑珍上,两手紧捏着那对挺拔饱满的丰乳,两女蜜穴狂抵,阴毛猛磨,传来嘶嘶擦响,董淑贞正在最要命的时刻,双眼紧闭,叫得声嘶力竭,全身扭动,极尽挑逗能事。
项少龙这才知道,原来董淑贞不但爱男人,也爱女人。而祝秀真竟会到了董淑贞的房间去,那在祝秀真房中的又是谁?云娘不是告诉肖月潭,董淑贞和祝秀真分别与张泉和沙立搭上吗?那董淑贞该与祝秀真处于对立的位置。为何两女又做了同性恋人呢?
正要脱身离开时,董淑贞沙哑的声音响起道:“秀真你真好。”,祝秀真的声音喘息着道:“这时刻还要逗人家,那家伙该快来了,这样搞法连门响都听不到。”董淑贞娇笑道:“只要听到幸月的尖叫就行了!”
祝秀真道:“今天我才和幸月调房子,大小姐会否生疑呢?”董淑贞笑道:“精釆处正在这里,就算凤菲怀疑我们在弄鬼,却也知道沈良只是个好色的奴才。当执事没两天已搞三搞四,那能委以重任?而对我们更是无可奈何,没有我们她怎能和兰宫媛她们争一日之短长呢。”
祝秀真默然片晌后,低声道:“真不明白以谈先生那种身分地位的人,对沈良这奴才会这么另眼相看?”项少龙本想离开,闻言留下续听。董淑贞叹了一口气道:“这家伙确有点特别,身手又厉害得教人吃惊,若非觉得他难以收买,给他占点便宜都是值得的。”
项少龙仍弄不清楚董淑贞要弄出这么多事来究竟为了什么?很想她自己说出来。但两人又沉默下去,不片刻再传出祝秀真轻轻的呻吟声。项少龙没兴趣听下去,返自己的舱房。
肖月潭听毕后,也觉好笑,沉吟片晌后拍腿这:“我有一将计就计之法,不但可反过来害祝秀真,还可增添你的光采。”项少龙连忙问计。肖月潭压低声音道:“你可挥笔写下一信,内容当然是表示你多谢祝秀真垂青于你,可是你却不能接受,请她见谅诸如此类。再放入那换了是幸月的房间内。如此不但可拆穿她们的诡计,还可以表现出你并非易受引诱的人。”
项少龙苦笑道:“此计绝对行不通,舞刀弄棒是我本行,但卖文弄墨却是另一事了。”肖月潭呆了一呆,失笑逍:“我倒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只要你昼个押就成,其他由我代劳,但千万不要错手写了项少龙上去。”项少龙如释重负,陪他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船队继续航程。两人在房内用过早膳,肖月潭到了船头与众姬凑兴欣赏两岸景色,项少龙则忙个不停,学习处理团内的事务。小屏儿照例从旁指点。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小屏儿态度友善了点,陪他到底舱清点沿途买来酌东西时,忽然道:“你为何要给人背罪?”项少龙摸不着头脑道:“背什么罪?”
小屏儿俏脸微红道:“昨天我听人说原来云娘找的是谈先生,才知误会了你,但为何你不辩白呢?”项少龙故意气她道:“你不是说谈先生是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吗?而且小屏姐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幸好清者自清,小屏姐不会再鄙屑我了吧?”
小屏儿大窘,岔开话题道:“为何这两天你像是老了点,须发都有些花白了。”项少龙暗吃一惊,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有人一夜白发,我只是白了少许,已算幸连呢!”
小屏儿知他意指因自己误会了他,为此而苦恼得白了发鬓须髭,嗔喜交集的横了他一眼,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儿,指点他做该打理的事。项少龙暗喜过关,又觉得这样逗逗这俏妞儿,亦是人生乐事。
午膳时,凤菲破例召了他去陪席,幸月也有参与。项少龙心知肚明是什么一事,但当然扮作亳不知情。凤菲随口问了他接手了张泉工作的情况后,便开门见山道:“沈执事是否知道差点就给人害了呢?”项少龙故作愕然道:“小人不明白大小姐的话。”
对面的幸月笑道:“我昨天因祝秀真的请求与她对调了房间,所以沈执事那封情词并茂的信来到了我手上,这样说沈执事明白了吗?”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