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眉稍道:“这正是我们夫君大人独特之处,从没有像其他男人般视自己的女人为奴为婢。唔!清姊在此刻定是和廷芳、致致、小盈和小贞小凤秉烛夜谈,谁的心离开不了你。”
项少龙正想说话时,“砰!”的一声,在那截路的上空爆开了一朵烟花,照亮了昏黯的街道。在这古代的照明弹下,瞧见十多人正沿街狂奔过来。
两人站了起来,发出命令。战争开始了。一时杀声贯耳。战事转瞬便变成你逐我走的追捕战。在项少龙方面设了的天罗地下,敌人不死即伤,又或当场被擒。附近居民被惊醒过来。当然没有人敢出来观看。蹄声人声,粉碎了这地的安宁。当项少龙到乌府门外时,被擒下的齐人全巳五花大绑,集中在宅前的广场处。
荆俊报告道:“杀了二十五人,生擒六十七人。嘿:看来那最美的软骨女和侏儒都没有参与这行动,唉!事宾上里面没有半个是我们曾见过的齐人。”项少龙驰入府门,只见被擒者虽疲倦沮丧,但人人都脸有宁死不屈的神色,不禁心中暗叹。自己该怎样处置他们呢?正踌躇间,蹄声由远而近,管中邪领着一队人旋风般冲进来,施礼道:“下属来迟一步,请项大人恕罪。”
项少龙等自知来者不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项少龙跳下马来,淡淡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一群小贼阴谋不轨,管大人即便把他们带走,如何发落,就由管大人呈来报告,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便好了。”不但是管中邪,连滕翼、荆俊和纪嫣然也感愕然。谁都知项少龙不会逜么好相与,只是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管中邪呆了半晌,正想说话,项少龙不耐烦地挥手道:“把人带走吧。明早给我一份报告,好让我知道是否有人在背后指使和这批人的来历。”管中邪虽惊疑不定,但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立即指挥手下把人押走,连尸体都不放过。
项少能与滕翼等步入大厅时,荆俊奇道:“三哥为何无端端放过这扳倒吕不韦的大好机会呢?”项少龙笑道:“这批人没有一个曾在今晚的杂耍表演中现身,可知吕贼早有布置,即使这些人给我们逮着,亦不会泄出吕贼与此事有关。”
纪嫣然点头道:“若非如此,吕不韦就是大笨蛋了,上趟牧场之战,事后的收尾就弄得吕不韦一身麻烦,今次自然要学乖了。”滕翼皱眉道:“可是三也不须将人交给管中邪,只要我们严刑拷问,至少可套出这批人如何进入咸阳,从而发现可之迹,让吕不韦头痛一下也是好的。”
四人此时在大厅坐下,侍女奉上热茶,众铁卫守在四方。项少龙微笑道:“今次让管中邪收押凶徒,目的是要钓他这条大鱼,可以想像在明天的报告里,吕不韦必会诿过别人,这是他们早拟好的策略,好能在除去我后,仍可借而打击别人。”
纪嫣然恍然道:“那定是杜璧了!”滕翼拍案叫绝道:“我明白了,管中邪任由这么多人进入咸阳,自是有亏职守,我看他还怎能保着都卫统领之职。”
项少龙淡淡道:“若没有蒙武蒙恬这两只妙棋。恐怕仍动不了管中邪,但现在有了小武或小恬去当都卫统领,吕不韦那犯得着再坚持下去。从明天开始,都城二大军系都落在我们手上,吕不韦想造反就更困难了。”纪嫣然赞叹道:“夫君大人真是算无遗策,但却难防嫪毒要争夺这位子,在太后支持下,他非是全无机会的。”
滕翼笑道:“那就由吕不韦去和他争个焦头烂额好了。”此时远处隐隐传来车马之声,纪嫣然欣然俏立而起,道:“定是廷芳等来了!”言罢朝大门走去。
荆俊神情兴奋起来,低声道:“三哥不是说过要去武士行馆找邱日昇的晦气吗?今晚天色这么好,明天定是风和日丽,我们千万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日子呢!”项少龙和滕翼同时哑然失笑。滕翼抓着荆俊的肩膊道:“莫忘了我们的项大将军明天要带你这小子到鹿府正式提亲,你还只想到打打杀杀。”荆俊喜动颜色,自刮了一巴掌后,赧然应是。
此时一名女侍来到项少龙旁,低声道:“大人喝茶。”项少龙没有留心,随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盃。蓦地刀光一闪。侍女右手一翻,纤腰猛扭,手上现出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已闪电抹往项少龙咽喉处。完全出于本能的反应,项少龙仰跌后方,避过了致命的一击,茶盃同时抛往后方。滕翼和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