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还给他们伤了两个人。刚巧嫪毒来到,把他们喝退了,只是敷衍的叫他们道歉了事。我遵照二哥的吩咐,避了和嫪毒冲突,忍气走了,二哥还要怪我。”
滕翼气道:“我是怎么吩咐你的,早叫你不要去逛青楼的了,偏不听教。”项少龙反是心平气和,因早预知嫪毒会愈来愈嚣张的了。想了一会,问道:“渭南武士行馆究竟有些什么人物?”
前俊抢着道:“最厉害的当然是馆邱日昇,我朝有不少将领均是出于他们下,接着就是包括国兴在内的三大教席,另两人一名常杰,一叫安金良,都是咸阳有名的剑手。嫪毒宠络了他们,等若多了数名亲将,这些人都希望通过嫪毒的关系,搭通太后,好能入朝任职。听说吕不韦对渭南武士行馆重开一事亦很不满,只是碍着太后,没话可说吧了!”
滕翼补充道:“渭南武士行馆有很多从各国来的剑手,良莠不齐,但其中却不乏好手,现在人人都以少龙你为假想敌,因为若胜了你,立时可成大秦第一剑手,身价倍。唉!这些人总以为少龙之所以能成为储君身旁的第一红人,全因剑法高强所致哩!”
项少龙暗忖这就是武侠内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无谓烦恼了。若非由于自己有官职在身,出入又有大批亲卫,恐怕早有人拦路挑战了。点了点头道:“他们爱怎么想怎么说就由得他们吧!清者自清。但若他们太过分,我们亦不宜忍让,但一切该待与管中邪决战之后。除非不动手,若是动手,就要教邱日昇永不超生。”双目寒芒一闪,瞪着荆俊道:“你已有了鹿丹儿,好该收心养性,勤力习武,否则异日对着渭南武士行馆的高手时,只会丢我们的脸,清楚了吗?”
项少龙少有这么对荆俊疾言厉色,吓得他汗流浃背,俯首应是。项少龙目光扫过众人,哈哈笑道:“找一日我们性摸上那行馆去,既可让他们尝尝二哥的墨子剑,嫣然的飞龙枪,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战刀法吧!”
次日清晨。项少龙展开战刀法,一时丈许方圆之地,尽是寒芒闪闪,威猛无俦。即使以滕翼的本事,亦施展不开墨子剑法,不过墨剑守,故仍能凭着强大的臂力和厚重木剑,坚守着一个极狭小的圈子,阻挡着似从四方八面进击而来、精芒四射的战宝刀。首次见识到战刀法的荆俊、陶方等都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竟有这么可怕的兵器和凌厉迅捷的刀法。
刀剑相交时,总发出一下响亮的金木鸣声,更添激烈之势。自项少龙出刀以来,两人鏖战了数招,滕翼仍找不到战宝刀的破绽,予以反击。项少龙却是畅快之极,由于利用了二十一世纪武术那种吻物理枓学的自然之法,再配上宝刀善于砍劈的特性,利用战刀本身的重量和腰步的辅助,故使起刀来耗力极少,如此猛烈的攻势,就像可以无限期的持续下去,造成对方心理上难以抵抗的感觉。故以滕翼之能,仍要处于完全的下风。
蓦地鸟廷芳尖叫道:“住手!”项少龙不明就里,闻言收刀后退。众人愕然往她望去。鸟廷芳俏脸微红,尴尬地道:“不要这么看人家嘛。我真怕项郎当了二哥是管中邪哩!”
项少龙与滕翼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滕翼看着自已正因力竭抖颤的右手,喘着气道:“廷芳叫停叫得非常时,否则说不定我要当场出丑,战宝刀固然厉害,但真正厉害的却是三的刀法,来来去去只是直砍斜劈横扫的几式,却变化无穷,角度刁钻,如有神助,不愧战之名。”项少龙向荆俊笑道:“小俊要不要来玩上两手?”
荆俊苦笑道:“明天好吗?现在我看寒了胆,连动手的念头都起不了。”众人少有见到荆俊这么谦让,登时爆出一阵哄笑。陶方道:“看遇少龙的威势,现在我反恨不得即可见到少龙与管中邪的决斗了!”
此时乌光走到项少龙身旁,低声说了两句话,项少龙把战刀交给赵致,向滕翼、荆俊和各娇妻招呼一声,朝内堂走去。滕翼追上了他,间道:“什么事?”项少龙低声道:“小武和小恬偷偷来了。”
施礼坐好后,蒙武心悦诚服道:“项大人真是用兵如神,汤毅乃我爹手下第一勇将,又占了压倒性的优势,竟仍给你们杀得大败而。”蒙恬接道:“爹气得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不过我们最清楚爹的脾性,他是绝不肯就此罢休的。”
三女交换了眼色,这才知道蒙骛没有以身犯险,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