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度夜,必须击掉人家手上之枪才行,廷芳等就是见证人。”乌廷芳等拍手叫好,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项少笼不怀好意地笑道:“若纪才女自问抵挡得为夫的神枪威力,就只管夸下海口吧!”
纪嫣然霞烧玉颊,大嗔道:“若项少龙是这等卑鄙小人,我就算身体投绦了,亦绝不会心服的。”项少龙知她是一番好意,借此以激励自己用功上进,正容道:“放心吧!我只是说笑而已!才女请给我三年时间,我必能把你收服。”
纪嫣然杏眼圆睁,失声道:“三年?”项少龙大笑移前,把她拥入怀裹,安慰道:“三刻我都嫌长了,怎舍得让才女作茧自缚,守三年活寡,哈……”
此时荆善来报,乌应元来了。项少龙大喜时,乌廷芳早抢先奔了出去迎接。到得宅大厅,神采飞扬的乌应元正给乌廷芳缠得老怀大慰,陶方则向他汇报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番热闹扰攘后,乌应元抱起项宝儿,坐下来与项少龙和陶方说话,乌廷芳动为乃父按摩疲倦的肩肌,洋缢着温暖的亲情。乌应元夸奖了项少龙几句后,笑道:“我今趟远赴北疆,看过了乌卓所拣的地方,果然是风水福地。人间胜境、水草肥茂,现在乌卓建起了一个大牧场,赵雅与赵妮持大局,赵倩与蚕娘等人打理内外,秀夷自白夷村带了一批良马,我们又招纳了一些被匈奴人欺压的弱少民族来归,声势大壮,但也更须多些人手调配,否则恐怕应付不了匈奴人。”
项少龙道:“我正有此意,因为王剪很快会被调咸阳,若没了他的支援,一切都要靠我们的了。”乌应元道:“我和小卓商量过,最少要调二千人给他才行,有问题吗?”
项少龙道:“绝没有问题,就这么决定好了。”乌应元放下心事,转向陶方道:“陶方你负责安排一下,我想把乌族的人逐步撤离秦境,那里确是最好的安居之所,我们以后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做人了。”又商量了些细节后,项少龙这才偕诸女和铁卫返咸阳去了。
城后,项少龙第一件事就是入宫见小盘。小盘见项少龙到,大喜,如常在书斋见他,坐下后,劈头便道:“廉颇丢官了。”虽说早在算中,项少龙仍涌起难过的感觉;赵国从此就是郭开和庞煖的天下了,只不知李牧的命运又是如何?
小盘显是对廉颇忌惮非常,如释重负道:“没有了廉颇,赵人等若没有了半壁江山,若连李牧都给赶走了,赵人亦完了。”项少龙知他对赵人怨恨至深,对此自己亦难以改变,沉声道:“赵人杀了廉颇吗?”
小盘淡然道:“廉颇老谋探算,一见势头不对,立即率族人逃往大粱去,听说他给气病了,唉,他实在太老了,再无复当年之勇。”
项少龙听得心情沉重。小盘叹道:“只恨李牧却在雁门大破匈奴,看来他还有段风光日子,只要一天有李牧在,我们也休想亡赵,现在只好找韩魏来开刀。”
项少龙想起韩闯、韩非子和龙阳君这群老友,心情更是低落。他最关心的当然是龙阳君;道:“若魏人起用廉颇,恐怕攻魏非是易事。”小盘误会了他的意思,低笑道:“师傅放心好了,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也。年初时廉颇才率师攻魏,取了魏人的荣阳,魏安厘王对他恨之入骨,今趟他到大梁去,不宰了他来下酒,已是非常客气,那还会用他呢?”
项少龙哑口无言时,小盘岔开话题道:“现在吕不韦聘用了韩人郑国来为我大秦筑渠,工程开始了已年余,计画从仲山引泾水至瓠口,使水向东行,入北洛水。此事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使我们暂时无力大举东进,只有能力对韩人用武,蒙骛现在密锣紧鼓,征集新兵,加强实力,但我却有另一个想法,希望由师傅亲自带兵出征,若能立下军功,就可把蒙骛和王齕等压下去了。”
项少龙暗吃一黛,忙道:“现在尚未是时候,若我走了,说不定吕不韦会弄些什么花样出来,至少要等昌平君站稳了阵脚才成。”小盘叹了一口气,颢是觉得项少龙的话很有道理,故不再坚持。旋又兴奋起来道:“想想那天早朝我和师傅一唱一和,把吕不韦等人压得儓不起头来,确是精采绝伦。”
项少龙道:“吕不韦定不会服气的,这几天来又弄了些什么把戏出来呢?”小盘苦笑道:“他的手段真的教人防不胜防,你返牧场的第二天,吕贼便悬千金于咸阳市门之上,还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