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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把桓齮留在帐内与小盘和李斯说话后,匆匆赶骑射场去接三位娇妻,那知三女早营地去了。待要离开时,人丛里闪出嬴盈,扯着他衣袖,硬把他拉往泾水而去。项少龙见她精神恢复,神采奕奕的样子,显然刚睡饱起床就来他,暗笑地随她过去。
嬴盈一直扯着他直至来到河旁一处疏林处,才放开了他,背转了身跺脚娇嗔道:“人家被你弄得整个人都像散掉了似的,你倒像没事人一样,害人家被丹儿她们笑死了。说!你要怎么赔人家?”项少龙走了上去,抓着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把她轻轻扳转过来,按在一棵树身处,细察她如花的玉容,见她嘟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微笑着在她唇上香了一口,道:“你大小姐不是常说样样事都要胜过男人吗?怎么才初战落败就如此泄气?”赢盈不依地低头道:“可是你真的太……人家从来不知道你会有这么厉害,感觉差点就要死了!”项少龙贼贼地笑道:“我还是欢喜你刁蛮神气的样儿,那才是嬴大小姐的真正本色呢。”
嬴盈赧然道:“那天见你在市集惩治那些流氓后,便忘不了你,只是你太骄傲和不近人情,后来又不怎么搭理人家,人家才会跟管中邪走到一起来气你的。”项少龙想想干脆再加把劲,低声道:“嬴小姐试过在野外作战吗?”嬴盈一呆道:“什么野外作战?”
项少龙凑到她小耳旁,揩着她耳珠轻柔地道:“就是在野外干在帐内的事!”嬴盈立时面红及耳,低头猛摇。项少龙故意逗她道:“小姐摇头是表示未试过还是不想试?”
嬴盈像火山爆发般纵体入怀,玉手搂上他颈子甜笑道:“想试!但不能够!人家女儿的红事刚来了。”项少龙喜道:“那就不怕了,因为是安全期。”
嬴盈愕然道:“什么安全期?”项少龙暗骂自己胡言乱语,也不解释。搂着她动人的肉体,亲热了一番后,才放过这被已他逗得脸红耳赤的荡女,自营地去了。
纪嫣然刚睡醒了,与乌廷芳等兴高采烈地扯着他驰出营地,到附近一个小谷内的清溪戏水沐浴,十八铁卫则当了把风的岗哨,以免春光乍泄。诸女小衣短裙,秀夷则是全裸下水,还不时摆出撩人姿态,粉臂柳腰,肉光致致,已足把项少龙迷得半死了。
溪水清浅,溪旁怪石累布,野树盘根错节,俨然天然盆景,到夕阳西下时,阳光由枝叶间洒下来,溪水凝碧成镜,更是金光烁闪,仿似离开人世到了仙境。听着众女的欢乐和闹玩声,项少龙浸在水里倚石假寐,确有不知人间何世的感觉。纪嫣然来到他旁,倚入他怀里道:“夫君今趟去追杀田单,是否把嫣然算在内呢?致致已表示为了报毁家之仇,她怎都要跟去的了。”项少龙想起松林遇袭,犹有余悸道:“那岂非廷芳跟秀夷都要去了?”
纪嫣然笑道:“错了!她留下来照顾宝儿,小贞和小凤当然也不会去。秀夷则说要陪大哥去塞外牧场,好让夫君日后可以靠养马维生。”项少龙搂着她亲了个嘴儿后,笑道:“你们原来早商量好了,我怎敢反对呢?”
纪嫣然想不到他这么好相与,向赵致喜呼道:“致致!夫君大人答应了。”赵致一声欢呼,由水底潜了过来,缠上项少龙,献上热情的香吻。项少龙忽地想起了善柔,若她知道自己去为她去对付这大仇人,必定非常高兴了。伊人究竟身在何方呢?
赴晚宴时,滕翼才到营地来,低声告诉他蒲布和太子丹的尤之已于今早上路去与徐夷乱会,护行的有多名乌家精兵团的好手。项少龙把桓齮对高陵君那支叛军的估计告诉了他,道:“看来高陵君并没有多大作为,到时只要调两千都骑军就可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这处高陵君和他的亲卫便由禁卫对付,只要乱起即平,吕不韦亦无所施其技。实不用出动我们的精兵团,免得暴露了实力。”
滕翼大感意动道:“既是如此,不若我领人先一步起程,吃着田单的尾巴追去,不过最好得到储君的手谕,免得与沿途的驻军发生误会。三你可以脱身时,才立即赶来好了。”项少龙道:“就这么办,二哥今晚连夜起程,小心了!”
滕翼哂道:“我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