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乌卓大哥亲自护送,途中嫣然变成个美丽的小兵,便可以溜城里来了。我还有重要任务派给你哩!”
纪嫣然眉开眼笑地撒娇道:“什么任务快给我说出来,人家急想知道呢!”项少龙道:“就是和柔姊陪我一起睡觉……哎呀!”原来是善柔在几下踢了他一脚。
赵雅叹道:“羡慕死赵雅了。”妃嫣然还是首次被男人当众调戏,俏脸艳火赤红,狠狠瞪了他几眼,偏又芳心窃喜。善柔戟指嗔道:“谁陪你睡觉,搂着个枕头都胜过搂着你呢!”旋又“噗哧”失笑,娇态横生。
滕翼这时走了进来,道:“内侍长吉光来找你。”项少龙剧震一下,刹那间知道了使赵穆忙于去应付的人正是晶王后。项少龙当着吉光,扭开以火漆封了的木筒,取出帛书密函,上面写满了秀丽的字体,却没有署名,列着二十多个人名,还注明了他们的官职。排第一的赫然是城守董匡,接着是赵明雄,看到第三个时吓了一跳,原来是今早吉光提过的仅居成胥之下的带兵卫赵令。
项少龙一口气看完,顺手递了给滕翼,瞧着吉光道:“宫内保安的情况如何呢?”吉光道:“自从信陵君的人偷入宫内杀人放火后,大王把军权拿到手里,成将军只成了个发布命令的传令人,凡有十人以上的调动,均须有大王手谕。现在全体禁军一万八千人均在宫内和宫外的四个军营候命,轮番把守王宫,在防御上应该没有问题。”
项少龙暗忖信陵君确害苦了赵穆,使他想不借助齐人的力量也不成,再问道:“大王本身安全的情况又如何呢?”吉光道:“这方面更可放心,大王重组了亲兵团,大多均是王族里的子兵,忠心方面绝无疑问,又把王宫内几处地方画为禁,闯入者立杀无赦,饮食方面更是小心翼翼,膳房水井十二个时辰均在严密监视之下。”这时滕翼冷哼一声,把帛书递给项少龙。
吉光看着项少龙手内的帛书道:“晶后有命,这卷帛书须由董将军在小人眼前焚毁,半片都不可留下来。”项少龙暗赞晶王后心思细密,又看了一遍,才打着火石,把帛书焚毁了。吉光看着帛书冒起的烟焰,诚恳地道:“小人知道形势定是非常危急,将军有用得着吉光的地方,请吩咐下来。”
项少龙望向滕翼,后者会意,点头道:“城卫方面,由下属负责,禁军方面,则要将军亲自向大王陈说了。”项少龙长身而起,向吉光笑道:“当然有借重内侍长的地方,现在我要立即进宫见大王,路上才说吧!”
孝成知道项少龙来了,忙在寝宫的后堂接见他,紧张地道:“是否有好消息呢?”项少龙道:“不但有好消息,还是天大喜讯,今趟鄙人有十足把握,把奸党一打尽。”
孝成大喜道:“是否把效忠书拿到手上了?”项少龙微笑道:“大王明监,若把效忠书拿了来,不是教赵穆知道事情败露吗?”
孝成心情大佳,不以为忤,笑道:“寡人兴奋得糊涂了。”接着皱眉道:“你不是说他的府第守卫护森严,无法进去吗?为何现在又可偷看了效忠书昵?”
项少龙早有腹稿,把那晚由水道潜进去的经过,说了出来,又道:“鄙人搭通了候府内一些仍忠于大王的人,发觉这几天赵穆府后,均先到卧客轩走上一趟,从而推知效忠书必被收藏在那里,托大王洪福,果然找到了效忠书,不过看了一大半时,有巡卫来了,鄙人不敢久留,只好立刻遁走。”孝成皱眉道:“那岂非仍未可立即采取行动?”
项少龙心中暗笑,忖道若立采行动,怎还可进行老子我的阴谋,正容道:“赵穆现正严阵以待,若我们就这样去拿人,伤亡必重,最上之策,莫如待他倾巢而出,起兵叛变时,才以伏兵迎头痛击,那就万无一失了。”孝成沉吟片晌,点头道:“卿家言之成理,究竟谁是奸党?”
项少龙由怀里掏出由滕翼在出门前默写下来的名单,跪前奉上,孝成接过后急不及待打开一看,立时色变,失声道:“什么?赵明雄也是赵穆的人,他还是寡人心中城守人选之一,董卿家有没有看错了?”
项少龙胸有成竹道:“鄙人也怕那批效忠书是赵穆假造出来的疑兵之计,所以挑了他这最重要的人物来调查,竟发现了他暗自在城北的官署下掘了一条地道,通往北墙之外。此事可以查证,请大王立即派人随鄙人的手下到地道附近,以铜管插入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