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亦非任人鱼肉之辈。我若要讨你欢心,昧着良心说几句假话可是轻而易举。但是董某骗谁都可以,却不想骗对我青睐有加的晶王后,才吐出肺腑之言。不想却只换来晶后的不满。罢了!这城守不当也罢,初时还可以为可为晶后做点事,可惜事与愿违。我这便往见大王,交出兵符,邯郸的事我再不想理了。”
晶王后何曾给人这么顶撞责怪,一时目瞪口呆,但看到他慷慨陈词的霸道气势,竟心中一软,只紧绷着俏脸道:“好吧!看你这么理直气壮,就把所谓肺腑之言说出来吧!本后在洗耳恭聆。”项少龙心中暗喜,适可而止地颓然一叹道:“现在鄙人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说了,晶后唤人来吧!我绝不会反抗。”
晶王后愕然片刻,离开几子,来到他身前,微仰俏脸细看了他好一会后,轻叹一口气道:“为什么要对人家发那么大脾气呢?就算你不顾自己的生死,亦应为随你来邯郸的族人着想哩!以下犯上,大王都护不住你。”项少龙知是时候了,眼中射出款款深情,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为何控制不了情绪,只觉得若给晶后误会,便……嘿!鄙人不知怎么说了。”
晶王后先是一呆,接着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探出双手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白他一眼道:“你不用解释了,人家当然明白是什么一事。”感觉到她那对尊贵的手在温柔的抚摸,项少龙感到一阵刺激,舒服得闭上眼睛,低声道:“晶后请勿如此,否则鄙人又忍不住要侵犯你哩!”
晶王后“噗哧”笑道:“刚才不是凶霸得想把人吃掉吗?为何现在又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呢?噢!唔!”项少龙等候如此良机,感觉上已有数个世纪的长时间,那还客气,粗暴地一把将她搂个满怀馨香,重重吻在她香唇上。晶王后那想得到他此时还敢如此狂野大胆,想挣扎时,早迷失在男人的魅力和侵犯下。
项少龙热烈地痛吻着这第一夫人,一对手在她臀背处肆无忌惮地活动着,只搂挤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只有打破男女间的隔阂,他才有机会减低赵穆对她的控制。那有点像与赵穆的关系相似。这些宫廷的骄贵妇女,一切无缺,但正因物质太过丰足,无不感到心灵空虚,若自己能弥补她这方面的缺陷,等若征服了她的芳心,做起事来便有天壤云泥之别。虽说有欺骗成份,但对方何尝不是以色相手段惑骗他。对他来说,这只是另一个战场吧了!
不旋踵,晶王后热烈地反应着。项少龙亦欲火大盛,尤其想到她贵为一国之后至高无上的身份。但亦知她因精神饱受创伤,不宜操之过急,吻得两人均喘不过气来时,低声道:“晶后知否武城君与田单和赵穆勾结呢?”双手仍紧缠着对手的晶王后娇躯剧震,凤目内欲火一扫而清,瞪着他失声道:“什么?”
项少龙搂她的手紧一紧,柔声道:“晶后太低估田单和赵穆了,你以为他们想不到太子发位后,权力便全集中到你手上吗?设身而处,谁都知你不会蠢得自毁城墙,毁掉李牧和廉颇这根国家支柱,那时田单等岂非白辛苦一场。正因他们另有阴谋,所以才有把握可以从中得利。”两人虽仍保持在肢体交缠的状态里,但晶王后立时完全复了清醒,冷静地道:“这个消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项少龙打醒精神道:“田单由第一次见我开始,一直想收买我,自晶后有意提拔鄙人作城守后,鄙人找田单密谈了一次,假作想效忠于他,看他有什么阴谋,才由他处得悉了这秘密。”晶王后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一瞬不瞬凝视着他。项少龙一点不让地望着。这美女带点嘲讽的口气道:“想不到董马痴这么懂骗人,噢……”原来又给项少龙封着小嘴。
今趟项少龙是浅尝即止,豪气干云地道:“为了晶后,骗骗人有什么打紧。但董某却有一事不解,大王身体这么差,怕都没有多时好活,晶后为何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不是胜似行此险着吗?”晶王后给他吻得浑体发软,喘着气道:“再等几年,赵国要在这蠢人的手中亡掉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原来她此想法,难怪肯与赵穆作。晶王后带点哀求的语气道:“放开人家行吗?还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哩!”项少龙暗忖一不做二不休,若不趁此机会征服她,以后只怕良机不再,下定决心乘势猛攻,大嘴封住晶后的香唇,顶开两排贝齿,缠住她滑润的香舌。同时箍住晶王后的细腰,让她的娇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