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着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那里去了。”
田贞忍俊不禁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服侍她去了。”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眼假寐时,荆俊和赵致联袂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乐乘一去,整个闷局都改变了过来,动权已稳操于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都是赵兵,逐家逐户去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了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项少龙一边狼吞虎咽,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
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就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了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傅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么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荆俊连忙微笑赔罪。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那里去了?”
荆俊道:“大哥牧场去了。”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了伤的兄牧场治理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荆俊又道:“大哥本来想找三哥说话,但三哥……嘿!”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
项少龙那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了起来。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小贞唤来,大家高兴一下。”时间就这种欢乐的气氛里度过。到黄昏时,善柔才精神地离开卧室,拉着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
荆俊最爱热闹,领着十多名手下,名之为探听消息,其实却是去乱闯闲逛。项少龙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才理,他们没理由对邯郸的事不闻不问的。心中记挂着纪嫣然,但却知自己不宜出门,惟有压下这诱人的想法,找着田贞田凤闲聊,逗得她们心花怒放。其他男人欢喜的只是她们的肉体,那有人肯听她们倾吐心事?赵致现在已成了他半公开的情妇,性留下不走,他也不忍拂逆。
吃过晚饭,当项少龙以为将可过一个安静晚上时,忽来速之客,竟是平山侯韩闯。在厅内坐下后,韩闯细察他的容色,点头道:“董兄真是比马儿还强壮,脸色比昨天好多了,伤口还痛吗?”项少龙道:“侯爷有心,今天确好了很多。唉!想不到乐乘将军就这么去了!”
韩闯露出冷酷神色,不屑地道:“这世上有些人假若忽然给人杀了,事后定没有人可猜出是谁行凶的。因为被他害过的人实在太多了。若有机会,我也会插他两剑,昔日乐乘驻守赵韩边疆时,便曾多之侵入我境犯事,两手染满血腥,哼!”项少龙一阵心寒,平日见韩闯与乐乘称兄道,子里却是这么一事。故作惊讶道:“原来乐将军是这么一个人吗?”
韩闯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让我们商量一下将来的事。”项少龙心中嘀咕,难道他又要怂恿自己去对付李园?韩闯接过田凤递来的香茗,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咽了一口涎沫,才灵魂归位道:“董兄今次赵,不外是希望有一番建树。但养马终是养马,顶多变成第二个乌氏,与官爵无望,董兄认为我这番话对吗?”
项少龙心想就算我真是董匡,也绝不会到形势更弱于赵国的韩国等死,表面上却道:“侯爷看得起鄙人,自是不胜感激,只不过……”韩闯打断他道:“董兄误会了,当然哩!若董兄要来敝国,本侯定必欢迎之至。但今次要商量的却是邯郸城守因乐乘之死腾出来的空缺。”
项少龙呆了起来,韩闯身为韩人,那轮得到他来管赵人的事?至于城守一职,等若赵王的护驾大将军,非是赵王最宠信的人,休想染指,那更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包括在梦里的时刻。韩闯得意地道:“董兄想不到吧,但若知晶王后乃本侯族姊,便知我对赵国朝政并非没有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