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然身边那些嫉妒若狂的男人。
赵雅婀娜多姿地往他走来,到了高耸的胸脯差点碰到他时,才仰脸望着他无限温柔地道:“雅儿今晚留下不走了。”看着她檀口吐出这么诱人的说话,感受着她如兰的气息,项少龙确是抵受不住。赵雅踏前小半步,娇躯立时贴入他怀里,耸挺的酥胸紧迫着他,意乱情迷地道:“可以吗?”
项少龙一震醒来,暗忖刚刚才拒绝了纪嫣然,如果赵雅留下来被她知道,那就真的惨了!连忙抓着她的香肩,振起坚强的意志,免得受不了她酥胸的惊人诱惑。
看着她摆明车马,任君品尝的浪荡样儿,项少龙心动的要命,可是又有太多性命交关的事要处理,眼光放肆地落到她不住起伏耸动的豪乳,轻声在她耳边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赵雅听得心神俱醉,热泪盈眶,献上溢满浓情蜜意的热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犹自浅浅低吟着这两句令人荡气肠的情诗。
项少龙送走赵雅后,连忙内宅更衣,同时使人把久候的赵致请入内堂。他有点口渴,着人冲了两盅热茶,与赵致对坐厅中品茗。赵致有点受宠若惊,不时偷看着他。项少龙心中一热,暗忖若要占有她,她定然不会拒绝,就只这个诱惑的想法,他便要费很大的理性才能勉强克制着才被纪嫣然跟赵雅挑弄起的莫大冲动。
这时的赵致,另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事实上连他亦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动这美女,只是为了荆俊的理由似未够充分,因为她显然没有爱上这小子。赵致轻轻道:“那奸贼入城了!”项少龙一时没会过意来,不解道:“奸贼?噢!你在说田单?”
赵致垂头道:“我真怕柔姊会不顾一切去行刺他。”项少龙吓了一跳道:“你须劝她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悔之不及。”
赵致喜道:“原来你是关心我们的。”项少龙知道无意间泄露了心意,苦笑道:“由始至终董某都关心着你们。”
赵致俏脸重现生机,白他一眼道:“但为何你又处处要对人家泠淡无情呢?”项少龙没好气道:“那晚鄙人一心以为可与致姑娘共品交欢喜酒,却落得弩箭指背,差点小命不保,还要我对你怎样多情呢?”
赵致乃黄花闺女,听他说得如此坦白,俏颊生霞,但又是芳心窃喜,赧然道:“对不起!那只是一场误会,赵致现在向你叩头赔罪好吗?”竟真的跪了下来。吓得项少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扶着。赵致任他抓着香肩迫着坐了起来,满脸红晕地横了他无比娇媚的一眼,幽幽道:“不再恼人家了吗?”
项少龙感到她的娇躯在他手里像吃惊的小鸟般抖颤着,怜意大生,柔声道:“姑娘何苦如此?”赵致两眼一红,凄然道:“赵致幼逢不幸,家散人亡,柔姊又整天想着报仇雪恨,所以人家的脾气有时不大好,以致开罪了先生。”
项少龙更是心生爱怜,暗忖其实她所有无情硬话,全是给自己迫出来的。忍不住一阵歉疚,腾出右手挑起她巧俏的下颚,微笑道:“不要说谁对不起谁了,总之由现在开始,旧恨新仇,全部一笔勾销如何?”赵致俏脸红霞更盛,垂下秀长的睫毛,半遮着美眸,在他手上轻轻颌首答允。那种少女的娇姿,谁能不怦然心动。
项少龙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浅浅一吻。赵致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反应比项少龙那天在马背上强吻她时,还要激烈。项少龙冲动得差点要把她按倒蓆上,体交欢,不过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勉强放开了她,问道:“田单在什么地方落脚,跟他入城的有多少人?”
赵致听到田单之名,泠静过来道:“他住进了赵宫里,多少随从就不清楚,不过通常无论到那里去,总有很多亲卫贴身保护着他。”又道:“今晚赵王会设宴欢迎这奸贼,各国使节都在被邀之列。”项少龙立知又没有自己的份儿,现在赵王是摆明碍着李园,要故意泠落他了。
赵致有点羞涩地道:“先生可否去劝柔姊,我看她会肯听先生的话。”项少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善柔冒险去行刺田单,爽快地站了起来道:“好吧!我们这就去见你姊姊。”
项少龙与赵致才策马驰出行馆,一骑由远而近,大叫道:“董爷留步!”两人愕然望去,赫然是蒲布。项少龙趁机向赵致道:“你先返家中等我!”赵致柔顺地点头,迳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