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去了。项少龙诈作朝彩云阁走去,到了转角无人处,脱掉外衣藏好,以钩攀上屋顶,远远跟着平原夫人,逢屋过屋,或在长廊顶疾走,或借大树掩护,紧蹑其后。以平原夫人的谨慎,听到他刚才那番话,怎也要对信陵君警告一声吧!
府内房舍无数,占地甚广,愈接近内府的地方,守卫愈是森严,又有高出房舍的哨楼,若非项少龙曾受严格训练,又看过府内房舍的分布图,兼具适当装备,根本全无偷蹑之法。哨楼上均设有锺鼓,可以想像在紧急状态下,发号施令,如臂使指。这时平原夫人在四名府卫前后护持下,鱼贯走入一道院门之内。
两边的围墙又高又长,间隔出一座宽阔的广场,幸好场边有几排高树,否则项少龙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对着院门是座高广的大屋,门前石上立了两排十六名府卫,屋外还有犬巡逻的人。项少龙更是小心翼翼,由最近大屋的高树借勾凌空横度往大屋屋顶。平原夫人独自一人登阶入屋,穿过一个宽阔的天井,到里面的正厅去见信陵君。
魏无忌凭卧在地蓆上,左右手各拥着一名美女,正在饮酒取乐,见到乃姊,仍是调笑无禁。厅内布置典雅,色调相配,灯光柔和,予人宁谧恬适的感觉。平原夫人在信陵君对面坐下。信陵君忽地伸手抓着其中一女的秀发,向后扯去。该女随手后仰,灯光照射下,美女动人的粉脸完全暴露在倒挂在窗外的项少龙目光中,看着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亦吞了一口涎沫,同时心生怜惜。
信陵君接着俯在她粉项处粗暴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娇躯颤抖扭动,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是痛苦而非享受。信陵君的嘴离开她时,只见嫩滑白晢的颈肤布满了齿印,还隐见血痕。另一旁的女子似早见怪不怪,仍微笑着俏脸不露半点异样神色。
信陵君哈哈狂笑,仍揪着那女子的秀发,向平原夫人道:“你看此女是否比得上赵雅那骚货?”平原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无忌!你嫉妒了!”
信陵君一把推开那美女,喝道:“给我滚入去。”两女慌忙躲往后堂。信陵君灌了一盅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愤然道:“赵雅这贱人,当日我大破秦军,留在邯郸时对我千依顺。但看看现在怎么对我,我必教她后悔莫及”
平原夫人皱眉道:“你的耐性到那里去了?几天的时间都等不及吗?你是否见过赵雅了?”信陵君挥手道:“不要提她了。到现在我才相信你的话,赵雅只是为赵穆笼络我而牺牲色相,将来我灭赵时,定要赵穆尝遍天下间所有酷刑。”
平原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也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平原君赵胜怎会无端平白地英年早逝?”接着说出了由项少龙处听来有关雅夫人对盗取秘录似胸有成竹一事。信陵君毫不在乎道:“就算那贱人知道秘录藏在这地下密室内,我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她休想可潜进来,放心吧!”
窗外的项少龙大喜过望,首先肯定了秘录是确有其事,而且是放在这宅院地下某一密室之内,以自己身为特种部队精锐的本领,要盗取秘录自是大有可能之事。平原夫人道:“还是小心点好!”信陵君道:“我早加强了防卫,就算她取得秘录,亦休想带出府外。”
平原夫人沉吟片晌,道:“你现在和安厘的关系怎样了?”信陵君双目厉芒一闪,冷然道:“这老鬼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龙阳君、楼梧、芮宋、管鼻此等小人,若我仍任他胡作非为,我们大魏迟早要国破家亡。”
平原夫人道:“你安排了项少龙何时去见安厘?”信陵君道:“现在我们伪称赵倩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宫见安厘,好使我们的布置更妥当点。不过此事不宜久拖,我决定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后,便让项少龙正式把赵倩交入皇宫,届时安厘当会设宴款待,那就是行事的时刻了。”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把项少龙缚紧,使他更毫不疑心为我们卖命。”
平原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最好另找笼络他的方法,我有点怕见到他。”信陵君愕然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平原夫人站了起来,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什么呢?只是我害怕和他一旦有了肉体关系,若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更惨了。”言罢转身离去。项少龙一阵茫然,呆了半晌,待信陵君走入了内堂后,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