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雅儿这般娇媚迷人,我才不会上当咧。”
赵雅被他迷汤一灌,双颊飞红,一双玉臂紧抱着项少龙,腻声道:“项郎还不快点,雅儿等你爱宠等得要疯了。”同时火辣浮凸的胴体贴上来不停磨蹭,柔润欲滴的阴唇抵着龙茎上下滑动,淫液沾黏在龙茎上晶莹剔透。
项少龙抱着赵雅翻倒褥上,笑着道:“雅儿是赵国的贵妇,以后愿意只当我项少龙家里的妇与床第的荡妇吗?”赵雅低声道:“雅儿不想当贵妇,只想当项郎一个人的妇与荡妇。”
项少龙大为感动,轻吻赵雅小巧可爱的鼻头,柔声道:“贵妇还是要当的,以后你可是女人之一,要帮夫君应付一堆俗客呢。”赵雅听到情郎这般许诺,喜翻了心,抱紧项少龙,香吻如雨点般落在他脸上。项少龙待她吻罢,捧着她的俏脸,笑道:“好雅儿,现在先好好当我的小荡妇吧,我的小龙已经受不了啦。”赵雅一愣,随即会心一笑,媚丛生,玉手下探握住龙茎,娇臀一抬,龙茎便整根纳入她的销魂蜜穴。
龙茎一入久违的紧致蜜道,赵雅便使出浑身解数,全心逢迎着情郎。膣壁犹如活物般不断揉挤着龙茎,花心口更是猛力吸吮着龙头,这般天生尤物确是世间少有,难怪信陵君和赵穆这等人物,纵使府内美女如云,仍对她难以忘情。项少龙虽然与赵雅欢好多次,却仍差点抵受不住,险些失控。连忙暗吸口气,暂压住下身狂袭而来的快感,慢慢享受赵雅娇媚诱惑的胴体和淫浪无比的蜜穴。
不一会,赵雅渐感疲累,膣道稍懈。项少龙抓准时机,马上疾抽猛送,赵雅立即浪叫求饶:“啊……啊……啊……项郎……轻……点……人家……好……久……没有……啊……会……受不……住……啊……啊……”
项少龙听到赵雅求饶,动作稍停,却抬起她一双玉腿放在肩上,两手捧起丰润粉臀,龙茎直挺尽没,顶住花心旋磨一圈后慢慢抽出,再疾挺而入。赵雅只觉自己就如砧上的嫩肉,任君蹂躏,却是甘之如饴,同时全身被一波波的快感侵袭包覆着,高潮渐次涌上。
项少龙不断在赵雅玉体上宣泄憋了整晚的欲火,全身电流越积越多,已远超逾平常,只觉全身电流弥漫,汗毛竖立,肌肤接触处劈啪作响。赵雅此时因龙茎抽送,加上电流刺激阴道及花心,已是高潮汹涌不断,淫水狂泻,对于肌肤静电接触造成的刺痛完全无感,只是双手紧抓着身下被褥,张开小嘴无声地狂喊。
项少龙大吼一声,龙茎猛然直插内庭,全身一阵抖颤,电流狂聚于精关,随精液猛喷而出。赵雅子宫承受这狂猛电浆浓液,淫精再次爆量涌出,带着电流头覆盖龙茎,两人同时陷入一片破碎虚空之中,相互交融,直至昏睡而去。
接着的二十多天,他们继续东南行,渡过了内河和西河,过魏人大城濮阳而不入,由濮阳南面的官道直下濮水。经过了这段平安的日子后,他们的侦骑再次发现了敌人探子的踪影,使他们知道危机再现。他们车马既多,又要不时修补坏了的车子,慢得像蜗牛般,根本全无可甩掉敌人的方法,惟有祈求这些不知名的敌人不会比灰胡更厉害便心满意足了。
这时地近大梁,官道旁关防处处,数十里便可遇上魏人的土塞军营。魏兵态度奇怪,看过他们的文书后,虽没有留难,却不肯派人护送,到官道已尽,他们只好朝东往濮水而去。
三天后离开了山路,到了濮水西岸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还要走上两天,才可到达濮水。大队人马在草原边停了下来。项少龙和乌卓、成胥、查元裕三人走到一旁商议,各人都神色凝重。乌卓道:“现在我们的行和兵力全被敌人了若指掌,可是我们对或会来犯的敌人却一无所知,正犯了敌暗我明的兵家大忌。”
成胥接口道:“敌人若要来犯,必会在这两天之内,因为在这平原之地,利攻不利守,敌人势不肯错过如此良机。”再苦笑道:“最怕是魏王使手下兵将扮成马贼来攻,那我们定难逃过大难了。”
项少龙皱眉苦思了一会后,道:“成胥提出这可能性,很有机会成为现实,既是如此,我们自不能够眼睁睁地送死。”三人凝神细听,看这智谋过人的统帅又有什么保命妙计。项少龙沉声道:“我们性在这附近找一个背山面向平原的险固高地,建立土寨壕沟,储备野味泉水,守他个十天半月,另外派出轻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