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茶壶匆匆离去,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呀?
云竹的房内飘散着淡淡的幽香,这是她刚刚点燃的,云竹很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据卖香的西域商人说这种香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都怪那个坏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间,云竹甚至害怕他们三个人一同冲进来。外面安静了,显然胖墩儿已经带着李大人离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云竹坐在桌边转过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肚兜和短亵裤,似露非露的云竹知道他最喜欢这个调调,修长白皙的双腿并在一处,饱满的胸脯从肚兜的两侧挤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着香腮靠在桌边,这样就方便那个坏人从背后偷窥自己侧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头也让他……云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你个坏人,今天可让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云竹打定意要难为他一下,对于搭在自己嫩滑肩头上的双手无动于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肤太滑了,那双手竟是从肩头滑落,滑过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后突然就不滑了。云竹的身子一抖,那两只大手就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攀上了峰顶,熟练的夹住了那两点嫣红,“啊,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噢,噢……轻点……”
娇躯轻轻向后靠在了男人身上,云竹媚眼如丝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揉,难为他的想法成了笑话,当那双手放开了饱满的胸脯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了亵裤时,不知是碰到了何处云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云竹的身子平空而起,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云竹终于抬起了头“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云竹这里吧,好不……李,李大人?”
突然间角色的转换让云竹有些迷茫,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难道你又想睡过之后扔下点银子结账么?你当我聂云竹是什么人了?”
“云竹,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想要用银子买你,那天我一见就知道坏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总是不肯见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怜也不会带我上来的,云竹我不求你能对我倾心,只要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就好……”吻像雨点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确实错不在他,云竹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失望,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原谅。
男人带着胡须的嘴唇滑过细腻的肌肤落在了饱满的乳峰上,当那点嫣红落入男人的口中时云竹轻哼了一声,“那怎么是你进来了,相……不,我是说吕大人呢,胖墩儿呢?”
李昶的答打消了云竹最后一丝疑虑,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痴情的李昶,“噢……别咬……”
李昶松开嘴“云竹,我刚才听见你喊吕大人‘相公’了。”
“胡说,人家才没有。”云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是你们间亲密的称呼么?你也喊我一声可好?”
云竹的拒绝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兴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汇聚成靡靡的魔音,细细辩去,一声声名为‘相公’的词汇掺杂其中,久久的荡在千金楼四层空旷的走廊上……
千金楼的后院,傻子仔细端详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确实有这么个人,“你叫什么?”
“二狗。”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公子,是赵老哥亲自告诉我来洛阳的千金楼找一位姓吕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急了。”二狗一口气跑了几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脱力,傻子吩咐来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儿已经家里报信,柔儿那边自会安排不用担心,傻子独自一人出了城门。
是自己大意了,只想着能给老哥哥一个富贵的晚年,却忽视了当一个人拥有与他的权势不对等的钱财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只是二狗为什么说闯进村子里的都是府兵?
二狗说错了,这绝对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枪,不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