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她的手“姐姐,你可不能做傻事。”
“老马走了,姐姐是不祥之人,兄让我离开吧……”
“姐姐怎么会是不详之人?”
姐姐的脸红了红,“我第一个丈夫死的时候,村里人说是我克死的。后来老马说不嫌弃我,要了我,可现在老马也死了,我不能再害你们了。”
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我要你。老马将你托付给我,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不管你以前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姐姐挣了两下,没挣脱,便任我抱着。“姐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却让我差点没笑出来。
“姐姐我是白虎之身,会克夫的。”我真应该现在把柔儿叫进来,扒光了给她看看,白虎我家已经养了一头了。
“就因为这个?”
“兄你不怕么?村里的男人,除了老马,见我都躲着走的。”
“我好怕呀。”听了我的话,姐姐的眼里露出了绝然和早知如此的神情。
“怕的我现在就忍不住了。”我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兄你?啊,别……”感受到小腹处被一根硬物顶着,姐姐有点慌了。
“玉娘,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吧,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白虎,我就知道你是个可怜人,是我老哥临终托付给我的人,是一个需要我用一生时间去照顾的人。”说着我动手去脱她衣服。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以前的也就罢了,今天那个坏人做的你都看到了,我已经不能再嫁人了,啊,不要,疼。”
通往女人内心的最短道路是阴道,这句话是孔子说的么?我记不清了,不过我今天实施了一次。玉娘的蜜穴刚一露出来,我就挥枪杀了进去,还很干涩,她疼我也疼。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只要你心是我的,其他的就都不是事。”其实按照我的本意肯定是问那你白天被那胖子操的爽不爽什么的,不过现在要是说出来那我就不是傻逼这个词可以形容的了。
“兄,你真的肯要玉娘么?”
“还叫我兄?”我下身挺了挺,示意她我们正在做夫妻间的事。
“……噢……轻点……相,相公……”
“这就对了么。”借助着玉娘渐渐湿润的阴道,我慢慢抽送。玉娘好听的媚叫声,轻轻的响了起来……
玉娘睡着了,这个可怜的女子,经过这一天的大喜大悲,再也没有精力支持下去了。我推门出去时,正好柔儿也走了过来。
“怎么样了?”柔儿问我。
“恩,哄好了,睡着了。”
“哼,我看你是又把人家给那啥了吧。”
“还能怎么办,她刚才是想死的,我只能……只能……嘿嘿。柔儿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了,你答应了老哥照顾她,当然要把她留在身边了。说到老哥,你给我坦白,那天树林里怎么事。”
于是我在掐两下,赔个不是,这个无限循环中全招了。
“这次就放过你,要是还有下次……”
“有下次柔儿就还得被男人操对不对?”我一把抱住她“哎?柔儿,你这衣服怎么湿了?”
“还说呢,还不是你让我给两个孩子洗澡弄的。”说着脸红了,恩?有内容。
“那你把衣服脱了不就行了。”
“我是脱了。”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
一个年轻的少妇脱光了身子帮两个半大小子洗澡,我一想这画面就硬了,鸡巴贴上她的翘臀,“快说说,相公我又忍不住了。”
“臭相公,就喜欢听我被人欺负。我放好水招呼两个人来洗澡,本来两个小家伙还害羞不愿意,可我说他们以后都叫我师娘了还怕啥。后来我帮他们洗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衣服,我想反正两个孩子都还小,就脱了衣服。”都十四五了还小?
“全脱了?”
“恩,因为我也想洗洗。可我一脱完,他们就一直盯着我看,我想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女人的身体好奇也正常。就问他们姐姐不给他门洗么?他们说姐姐也给他们洗,但是从来不脱衣服,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我就告诉他们对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