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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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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盗妇享光阴,初心渐变始入淫。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我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想起那晚他跟师母的对话内容,我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师母做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那种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在床上尽情地享用你心中最爱的感受真是让人刻骨铭心的痛楚。当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时我第一次对师父产生了浓浓的醋意,我也知道这种念头很荒诞,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本。
自那日起我去师父家的时间就明显减少了,我听取了那天邬月师母的建议: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尽量的躲进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师父的面跟师母聊天了。虽然这种守着倾心的佳人却不得靠近的情形让我很痛苦,不过想到被师父猜忌后的恶果,想到有可能彻底远离这个对我来说温馨的港湾的后果时我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因为总归可以近距离的听到师母那莺啼绕梁般动听声音,可以偶尔在她家中远窥她的妖娆的傲人曲线、清丽绝美的倩影。
几天后又是邬月师母值夜班,虽然现在对师母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认识,知道她有能力应付陈任的各种花招,可是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我还是担心万一陈任用强会让师母吃亏,所以那晚还是忍不住去暗中保护师母。
十月份后来的几次邬月师母值夜班的日子我也都是照旧去暗中保护她。不过也许真像邬月师母说的那样陈任并没有怎样师母,他依旧是晚九点左右来到师母房间然后关上门聊天、看电影。当然电影都是些情色欲望片,不过这家伙倒是挺会找片子,现在他不仅会给师母播放内地产的情欲电影,还时不时播放一些香港、韩国的片子,总之他总会保持播放内容的新鲜感。看完电影两人依旧会讨论一阵子剧情,各抒己见。关于性的讨论也习以为常了。哪个陈任每每讲起性爱来就像是个大学的教授,说得口沫横飞,听起来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而师母则多以听为很少动反驳他的纵欲观点。
当然期间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适可而止,陈任依然表现的相当的克制。不过他越是表现地隐忍不发我越感到他的可怕,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想些什幺?
让我欣慰的是师母依然表现的淡定而洒脱,平静地跟陈任一起看情色电影、平静地跟陈任讨论电影剧情,可一旦陈任过分挑逗她时,她就会来个雷霆一击,经常打的陈任措不及防。
如果说唯一让我不满的话那就是:陈任现在已经不喊师母小邬或者邬月了,而是动不动就亲昵的叫师母:月月或者小月月。刚开始时师母还喝斥他两声,可等到十月底的两次值夜班时,我发现陈任再叫她小月月时她就没有任何喝斥的举动了。好像已经默然接受了这幺暧昧的昵称。
十月的第三个周末,我周休白天没有去师父家,因为内心已经十分的抗拒看到师父当着我的面跟师母亲近,一直在宿舍上逛论坛,于乐正则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着qq,虽然他戴着耳机可是qq那响亮的“嘀嘀嘀”提示音还是能被我听到。他面部表情丰富,像是在跟什幺人聊着很兴奋的事情。
傍晚吃饭的时候这货竟然动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对岸的苗寨沿街门脸找了家小饭店,了个雅间我们推杯换盏喝将起来。酒过三巡他把手扶在我的肩头把头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晚上帮兄个忙吧?”
我吃人嘴短当然表态道:“什幺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会尽力帮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儿,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点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多晚?”我有些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