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
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紧紧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此刻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
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乃至于不愿意勉强她半点。攻心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经湿答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来一趟吗?贾如月此刻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经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内疚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快了起来。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会浑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日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角又是那个健壮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半推半就地与他缠绵了半宿,此刻虽然醒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仿佛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美胴体呈现在镜子里面,哪怕贾如月并不是自恋的人,还是忍不住顾影自怜了一番,好半晌才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自从向东每月准时交来五万块钱的家用后,贾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许多,甚至也偷偷地背着所有人买了一些过去不敢想象的性感华美服饰,塞满了整整一个衣柜。她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翻了一会,最后翻出来了一条淡蓝色花纹的轻薄连衣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这条裙子配上黑色的连体丝袜,一定很好看。他最喜欢看我穿丝袜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这样想着,她的娇脸又带上了几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的半透明连体丝袜,小心翼翼地穿起来。这双丝袜比常的丝袜要贵了很多,此刻包裹上两条丰纤适度的长腿,果然就显出了它的特别来。
极度舒适是她的第一感觉,再者,质料纤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