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楠儿吹含舔吸的……就是梦龙那柄肉箫……梦龙也常赞楠儿……说楠儿吹箫的功夫……比小骚屄更厉害呢!”
见钱楠边说边轻舐樱唇,彷佛光味都觉美好,钱妃兰虽仍羞怯,却不由有些心痒痒的;以往自己和周梦龙花样虽不少,却都是用两腿之间的小骚屄去承受他的欲望,从没想到樱唇和菊穴皆可献上。本以为这样才算正常,可看到钱楠与周梦龙欢爱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快模样,钱妃兰都不由芳心驰想,或许那种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种以往从不曾受过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梦龙就……就来吧……”满含娇羞地开了口,钱妃兰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裂了开来一般,可放任之下体内欲火更增,原本还只是偷瞄的眼儿,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着周梦龙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不放,“楠儿要……要教妈妈……该怎么……怎么吹含舔吸……怎么让梦龙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顿觉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中一阵濡湿,深处竟然麻痒逐渐涌现,有一种想被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蹂躏玩弄的渴望渐渐成形;钱妃兰已非床笫间的雏儿,自知那是欲火高燃时的表征。没想到自己竟淫荡若此,这般不堪挑逗,连口舌之间情话交流也能诱发自己无比的欲念,幸好周梦龙人如其名,床第之间威猛强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换上另一个不够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难受了。
咬了咬牙,钱妃兰强行压下了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中的需求;一来两腿之间的小骚屄着实不堪再战,二来她已给钱楠的话勾起了另一种欲望,想趁着今天良辰美景,尽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将要陷落的檀口樱唇,只是第一步。“妈妈还是……还是第一次试着这样……如果没有弄好……梦龙千万……千万别……别怪妈妈……”
说是这么说,但当周梦龙跨坐钱妃兰腹上,犹然汁光润泽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缓缓降落在胸前峰峦之间,那迎面而来的情欲气息仍令钱妃兰忍不住紧张,偏偏随着她的心跳加速,一对丰挺高耸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接触,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上头的炽热让钱妃兰差点喘不过气来,“梦龙……这是……”
“妈妈别担心,不过是个新玩意儿……”难得如此居高临下地看着娇柔羞怯的钱妃兰,周梦龙只觉欲火狂升,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不住挺硬微弹,在钱妃兰滑润腻人的玉峰上轻轻拍打。“妈妈胸前又大又漂亮……怎么玩都不腻……梦龙好喜欢……用来夹着宝贝儿动,想来别有一番情趣,妈妈何不试试?让楠儿教妈妈你品箫的技巧……一边弄弄这儿……让梦龙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经坐上来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样?钱妃兰幽怨娇羞地飘了他一眼,可怜兮兮地转眼望向钱楠,一边听着她讲解品箫之要,一边不忘双手托胸,将那湿漉漉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夹佳,搓弄夹滑之间,火热的淫兴不住涌上身来;先不说乳上传来的火热销魂滋味,光是周梦龙一边喘息,一边大手轻伸握住了自己托乳的纤手,协助含羞带怯的自己动作,面上神情无比享乐,钱妃兰也知自己做对了。
她樱唇轻启,向着那红通通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吻去,玉手在他的帮忙下,托着双乳紧紧包夹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滑动之间彷佛胸前也变成了两腿之间的小骚屄,滋味着实难言,虽是极尽羞耻,却也极端欢快。耳听着钱楠谆谆教导,钱妃兰现学现卖,虽说这样姿势下,樱唇只服侍到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顶端,可香舌品舔之下,也觉那物正自在口中变大发热;亲身体验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火热的玉峰更形饱胀,两点乳蕾在钱妃兰玉指忍不住偷偷撩玩之下,更是硬得似将绽放。
而且周梦龙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才刚刚在两女体内肆虐过,上头仍沾满了两女高潮之际泄出的阴精,那滑润甜蜜的汁液熨入了乳上毛孔之中,彷佛化作欲火直透芳心,熬得钱妃兰春心骚然。虽说玉手轻滑、樱唇吞吐,尽力服侍那充满情欲味道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心中却不由遐想,若自己这番服侍还不能让梦龙射出精来,待他用那发硬发烫的宝贝占有自己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之时,又会是怎样二番美妙滋味?愈思及此愈发忘形,动作虽还难免稚嫩不熟,可那神情、擭入、享受,样样都是沉醉于心甘情愿服侍男人取乐的女子才有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