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我束胸的棉布非常的兴奋,解开棉布就猛捏我的胸脯,而前方的叔叔则是脱下裤子用他腿中间黑色的棍子插到我的小嘴里,我的小嘴瞬时间被撑满了,连求救的能力都没有了,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向他的棍子上压,后方的叔叔捏了一会儿我的胸脯,又揉了揉我的屁股,我感觉被他揉出一丝尿意,他接着把我的身体向前推到石桌上方。
我两腿间夹着石桌,他又拿出一个比前方叔叔还要粗的东西顶在我尿尿的地方,猛得顶进我的身体,瞬间的感觉像被劈开了,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还流出了一些液体,一辈子的痛也没有那次来得剧烈,他的那跟棍子不仅粗而且十分的长,我甚至感觉两根棍子在我体内已经碰头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来了几个人,吓跑了他们,我才一瘸一拐的了家。我以为自己平时做事高调而惹来的祸患,不敢告诉妈妈,可妈妈看着我走路的姿势不对,就一直追问,终于我把实话说了出来。
母亲听了之后,脸色煞白,她告诉我那是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我破的东西叫做处女膜,虽然我当时不太懂,可看着妈妈的样子,我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等爸爸家后她们争求了我的意见后,报了案,由于我记得前方插我嘴里的那个人相貌,所以很快他就落了,可在身后插我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抓不到,不仅这个强奸犯一口咬定只有自己一人作案,而且我记得当时的石桌上连血迹也没有,到底是不是两个人强奸的我?有时我也在怀疑,可那痛楚是一辈子也忘记不掉的,就这样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给了谁。
法院就这样以证据不足为由,判了这个可恶的罪犯强奸幼女罪,而不是轮奸幼女罪,无期徒刑。强奸犯在宣判后依旧嚣张的冲我大叫着:“小骚货,你大奶子长腿的骚样,不被老子奸,也要被别人奸。”
我吓得躲在爸妈身后哭,可法庭上却没人拦着他,他继续说:“小骚货,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下次见面一定要你撅起屁股等老子肏你。”
妈妈气不过,冲过去给了他一巴掌,可那人顺势抓住妈妈的手,将妈妈的手扭到背后,妈妈又傻乎乎的向后伸另一只手打他,可两只手都被抓住了,他用一只大手捏住妈妈的双手,另一只按在妈妈的胸前,继续的大喊:“还有你,也是个骚货,再见面一定让你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吸老子的大屌。”
他的力气很大,妈妈怎么也挣扎不掉,胸部一直被他抓了两分钟,直到旁听席上有人咳嗽,法警才上来拉开了那个男人。当他被带走时,他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和妈妈,又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爸爸,这一次我看到了妈妈作为女人的柔弱,看到了高大父亲的矮小,更加认识到自己面对真正的恶势力时,差距还很大。
这件事在学校里影响不小,走到哪里都有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可我更加努力的学习和锻炼,不断超越自我,在短时间内光芒就盖过了这段耻辱,同学们也就淡忘了,我甚至成为了校园的偶像人物。
由于那次教训对我的影响却并没有随着大家的淡忘而过去,父母因为此事对我不放心,而否定了我异地上大学的请求。我上身短小可乳房无耻的涨大,被母亲的束胸方法围得集中在一起并且向上翘着,每天我都要花二十多分钟来缠好我硕大的乳房才能塞进那定做的胸罩里。
如果不是我肺活量好,睡觉都有可能被这对乳房压得呼吸困难,臀部虽然被母亲的提臀操锻炼得又圆又挺,可丰满程度太过突出,翘挺的臀线接近肚脐,凸起出一道宽厚的水平线,曾有可恶的同学趁我站直时把书包挂在我的臀部,当然最后被我追得按倒在地。
军训的教官也在教我们站军姿时把军帽水平的放在我的臀部上,引得我刚上大学就得了个外号军帽妹,姐妹们也曾经调侃我的臀部,站着时能当酒桌用,放六个红酒杯,趴着时能当餐桌用,放七八个菜碟,最后就是我修长的双腿,穿什么裤子也会裸漏出一段纤细洁白的小腿在外面。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受过伤害的我,这种裸漏是十分恐惧的,这丰满的胸部和肥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都让我买衣服困难,小号衣服胸部穿不上,而大号衣服又太长,女士裤子太短而男士裤子臀部又太紧,从那件事过后我就基本没穿过女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