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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帐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家里。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将自摸一把各付一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
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还醒着,多情地醒着。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所有的单位,都在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帐户和资金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房间里有种到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
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地抚弄。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他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而他却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林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来。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来。她没加思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罗着,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