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抱起来,带进睡房。手忙脚乱的把她睡袍纽扣解开。在暗淡的床头灯光下看她的身材,才发现她腰肢丰腴起来,是妊娠的迹象,昨晚做爱时,竟未察觉,以为女人出嫁了发福是平常。细看她的乳头,轻轻的把弄,倍感坚实。
我在她脸颊亲一亲,她故作羞怯,别过脸,说不要,理由是有了身孕该休息一下。我不能想太多,和怀了自已骨肉的女儿做爱,是罪过加罪过。但我已经堕落到一个地步,变成了一个更想和她做爱的理由。
我说:“我的老婆女儿,昨晚,馅儿已经在你肚子里,你不是一样要和我做爱?”
她说:“是我肚里的你那块骨肉,叫你对我特别有兴趣,是吗?”
“你说什么都好吧。”边说边动手把她脱光。敏儿受了孕的娇躯,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她比平日更风骚多了,闭着眼睛享受我给她的亲吻和爱抚。我的指头插进她的小屄里搔的时候,她张开眼儿,说,老公,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吞到肚子里吗?我一拉下内裤,她就拿着我那硬绷绷的东西在捏弄,说:
“啊,你的东西好像铁柱那么坚硬啊,不要太使劲,会戮死我的。”
“敏儿,我告诉你,我年轻的日子,都没有这般轻狂。”
敏儿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在她阴道里的挑逗。她的胳臂绕着我的颈脖,让我更贴近她的乳房,对我说:
“我的老头儿,你怪怨我吗?”
“从我那边去想,我没有遗憾了。当初,我只很简单的想到,我们的性关系只是个二人世界,现在多了一个人了,变得有点拥挤。恐怕因着我的孩子,将来会妨碍了你。”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孩子。没读过生物学吗?你的精虫钻进我的子宫里,和卵子结。他叫你爹地,喊我妈咪。如果不妨碍你,也不会妨碍我。除了肚子挺起来,做爱会不方便。”
说到这里,敏儿忽然变得娇羞起来,脸庞儿现了红晕。我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归根究底,尽管敏儿的头脑多新潮,与爸爸像夫妻般生活,已经够出位了,现在再告诉爸爸,她怀了爸爸的孩子。那是我的责任,让她觉得幸福。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在她耳畔不住说爱她,我生命最后一颗精虫都要送进她的子宫里。
敏儿正要把那曾起了誓永为她所用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小屄,我却要她先迁就一下,把枕头移好,垫着她的臀儿。她分开两腿,露出阴唇瓣儿,让我般的挑逗她,爱抚她。她的小屄,已够湿润了,并不满足于指头的剌探。我知道敏儿很想马上就要我,就趴在她身上,对上口,一插到底。
敏儿哼了一声,吐出舌尖,胸前荡漾,脉脉春浓。我拥着她,先不抽插,把她全身爱抚得热腾腾,乳头挺了起来。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弄得她微微气喘,星眼朦胧。敏儿有点着急,轻声说饶了我吧,催我快点给她。我就九浅一深推进,追那云踪雨迹。她使劲的抓紧我的胳膊,在我强劲喷射的一剎那,哎唷一声,娇呼出来。眉稍眼角,尽是一个满足的妇人的神情。
做这个爱的时候,心情变得特别复杂,别是一番心情。以我这老一辈的思想,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儿育女,怎会旁骛呢?她是我女儿又是妻子,我总不会抛弃她。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儿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既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那是极大的勇气和决心。看着孩子的份上,她不会舍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里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定当。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碰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犷,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着敏儿,神态完全不像个男子,向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