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欲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到你丈夫那里?
她说,没有。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女儿别哭。”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越来越近,喷在我脸上。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我……”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赶走寂寞的的话,啊,我们的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别人不准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我的喉咙干涩,不能说话。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