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大
概是不愿意用此时的模样,来面对自己心爱的人。
毕竟,我刚跟男友做爱完,保持着裸体。儘管有穿内裤,是为了防止精液流
出。本质上,依旧是放鬆惬意的懒散样子。
我的观点上,在子面前就要优雅乖巧且全神专注,非现在这般没大没小。
人,您怎么还没睡呢?
通常这个时段,他都是熟睡中,难得会清醒与我聊天应。因为,我清楚
人必须早起,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半钟。几秒后,手机就出现解答:起床上个厕
所,就问问看。果然,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人,对不起嘛…欣儿,不敢了。这段打完,还加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符
号,深怕他动怒生气。
要知道,人对我的身体状况非常重视。为此还立了几项规范要点,强制我
要乖乖遵守。例如,每天的喝水量、排便次数,作息时间之类的。倘若我违反不
听话,就是重刑伺候,决不宽贷。
记得第一次犯错时,被人粗暴地双手双脚四马綑绑,全身光熘熘地在客
厅,戴上真皮头套跟橡胶口球,身处漆黑中被放置半小时。才发现冷落无视是最
残酷的责罚。
什么都做不到,也什么都无法做,只剩血液的流动,告诉我被人处刑。哪
怕整个过程我哀号悲鸣,蠕动挣扎,也没换来他的一声理会。且处于黑暗的封闭
五官,绝对是对人的苦刑折磨。
尤其是,我患有轻度忧鬱症,状况时好时坏,对于独自漆黑的世界格外敏锐
惧怕,讨厌一个人的孤寂。
下场,便是我大哭崩溃,直到时间结束,才被人给解开安抚。整个过程,
被摄影机收录,在人对我的调教纪实裡。
印象深刻,不敢忘怀。当时还暗自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再犯错。
可想而知,我的誓言很快就破除。后续的每次犯错,人惩罚的力度逐渐累
积。有封闭知觉感官、有疼痛教训,亦有羞耻责罚。前次上刑,是鞭打三十下,
嗯……各个部位加起来共三十下。有乳房、大腿、背部、屁股、阴部,惨哭得淅
沥哗啦。
幸好我的体质不太会留疤痕,三天后就消散。这「幸福又痛苦」的纹路,总
让我一喜一忧。喜是不会被人察觉,忧是人刻印的成果,太快就不见。
等了一会儿,人答覆:现在,快去睡。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悄悄地落下,看起来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是,人。我打蛇随棍上地秒。
週六,我们见面吧。直接到小窝,我在那边等妳。要过来之前,打电话告
诉我。
呜呜……
好了伤痕忘了痛,欠收拾的丫头。
人的最后一句,我就知道在劫难逃。躲的过初一,避不了十五,还不如乖
乖认罚,免得惩处加重。
人……恐惧瀰漫,却不敢又第二句话。
满腔的委屈,让我眼泪凝聚在眼眶,随时都会滴下。
有任何问题或不妥,直接说。他照惯例问出这句,如果没有,就给我
乖乖过来,听到没?
是的,人。我默默地打完这句。
手机放下,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人的命令漂浮在脑中,莫名的恐惧凝结
成乌云,闪着电光,蓄势待发。这次,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处罚。念头一转,则有
欣喜的种子冒出绿枝嫩芽,从心田裡破土,朝天向上。
天堂跟地狱的徘徊,一念之间。就算是处罚,也是我最爱的调教,而且还能
跟人见面。
唔……好期待週六快点到来啊!
然而,有时候命运真的爱捉弄人。
才跟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他就马上被公司派出国去公干。连跟招呼都只
是简短的讯息告知,说週五才国,便匆匆忙忙地搭乘飞机外出。
我略感寂寞委屈,又莫可奈何。人的工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