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自己也不能练成这套武学,
也就释然了。
及后又想到他花了几十年光阴修练此武学,自己吒叱风云,最后要为自己报
仇,竟要借别人的手,难道这就是命运了吗?垂死老头自嘲一笑,然后口吐鲜血
,快要死了。
「过来。」
垂死老头招了招手,示意王风蹲下来靠近他,王风以为他有甚么事要嘱咐自
己,便挨近垂死老头,谁知,垂死老头竟自斩修为,弄出一个紫色的光球,然后
将紫光球打进王风的身体内。
「呵呵呵,便宜了你,也罢,能为我报仇,于愿足矣。」
说完,就断气了。
王风一夜沉眠,不知道自己体内多了一股魔气,这股魔气隐没于他的丹田之
内,藏于经脉之中。
翌日,王风醒来,他揉了揉胸口,想起昨夜被垂死老头打了一掌,以为会要
了他小命,谁知这一觉醒来,像甚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再看向垂死老头,他已然死了,在他死后脸上也挂着一抹邪笑。
将垂死老头埋葬,他不敢立碑,怕被仇家找上了来挖坟。
就这样,他离开翠玉村,进了阳亭县,他走到县官林彪的府第门口,敲着门
,准备将翠玉村一事告知县官。
林家的下人将王风带到客厅,此时客厅内已有数名客人到访,分别是三男两
女。
林彪则坐在席上,看见王风进来,便迎上来说:「请节哀顺便啊,小风。
」
王风还未说明来意,林彪彷彿早已料到他要说的惨桉,这令王风心中起了警
剔,目光扫向客厅内的几人。
「原来林老爷早已知道翠玉村发生的事,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王风「噗」
的一声跪到地上,向林彪叩拜道:「请林老爷为我申冤!」
「请起,请起,你的事这几位正派朋友已经说了,翠玉村一夜死了全部村民
,其实都和邪教有关。」
王风早已想到那些人就是正派之士,想必他们也为自己杀人灭口一事冠以堂
而皇之的藉口了。
王风装作毫不知情地道:「邪教?甚么邪教?为何要做此丧尽天良的事?」
「这位少年是翠玉村的村民,事发那一晚他和我一起吃饭,便逃过一劫,不
如各位亲自向他解释一下吧。」
于是其中一位男子站了出来,向王风抱拳行礼,然后便开始解说一番,当中
曲直,是非黑白,自有他们一套说法,如果不是看见垂死老头身负重伤,他还真
的相信杀人者是垂死老头呢。
「就是如此,我们追杀邪教教,路经翠玉村,想不到那邪教教竟然干出
如此人神共愤的事。」
王风好好记着这几个人的脸孔,他很想为村民报仇,可是现在的他,手无搏
鸡之力,怎能与名门正派的高手过招?忍!只能忍!林彪安慰王风一番,打算留
他住下来,但王风见正派一士和林彪很是友好的模样,心感危险,他们其中一个
男子,已经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好像看出甚么端倪。
他们势必早已过村中的每一个地方,可是还是徒劳无功,但深知垂死老
头身负重伤,铁定走得不远,而王风返村一日一夜,会遇到甚么事真的天晓得,
故此这人心生疑窦。
王风拜别了林彪,一路走出林府,他要尽快离开这地方,找个安静之处好好
修练。
离开阳亭之前,他想去一个地方怡春阁。
来到怡春阁,王风询问关于芊儿的事,原本想离开阳亭县之前见一见她,可
是龟公说昨天芊儿那班舞姬已经离开了,去了别的地方卖舞。
王风深感可惜,也无可奈何,唯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