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显然,这个温柔乡是明月的,而法律上能进这个温柔
乡里醉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老二吉安,而决不是他――傅吉祥!
老大轻轻地,一点一点地移动自己,把身体的各个部分从明月的身体中抽出,
当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从小穴中拨出时,老大听到轻微的「噗嗞」一声。整
个身体离开明月后,他转身轻轻起床,可在地上、床上都没发现自己的裤衩。他
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脑袋,然后轻轻掀起薄被,在明月的脚头找出
了内裤。慌忙套上内裤的老大站在床边想了想,又弯下腰把自己躺的那边被子整
平,然后转身向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时候,又站住身子,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想转身却又想伸手
拉门,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又蹑手蹑脚地到床边,从床尾轻轻把被
子掀起来,展现在老大眼前的是一幅令人直喷鼻血的景致:明月侧卧赤裸的下半
身以其无睱、精致、玲珑的曲线向老大诉说着她的完美,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
起,上面的腿略弯曲,把丰满圆润的臀部直接面呈给了老大火热的面孔前,大腿
尽处,臀沟缝里,先是一抹攒紧的菊花,紧挨着她的是还未拢的蜜穴口。洞口
一片狼籍,粘满爱液的芳草杂乱不堪,大张的穴口及外翻的鲜红的嫩肉都仿佛在
向老大控诉他凶器的硕大及她曾受到过的虐待,而蜜穴正在向下流淌着淫液,淫
液注满了两腿间的小山谷后,继续向山外进发,溢了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继续向下
流淌,并且先头部队已经开始落到床单上了。
老大顾不得欣赏这淫乱的画面,轻捷地冲进里间,找到并扯下一把卫生纸,
然后返身来到床前,再次轻轻掀起被子,小心不能再小心地轻轻擦拭起他的罪证。
清理完床单、大腿、腿根,小穴口,老大发现在蜜穴里还有些罪证依然赫赫在目。
这让他很犯难,因为那里的清理工作的难度太大,但还略呈白色的混浊液体是那
么的显眼,似乎在向他示威般:如若不把我带走,就让你的罪行曝光!这是老大
所无法承受的。
无奈之下,他把所剩不多的卫生纸拧成一小束,慢慢地向那蜜穴里伸去,轻
轻地蘸那些赖在洞底的可恶家伙们。不知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穴壁,还是因为其它,
明月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蜷了下腿。这一声轻响,如五雷轰顶,直把老大
的魂都差点轰掉。他再也不敢停留半刻,紧攥着卫生纸,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再轻轻关上。
望着清一色的乳白色的房间门,他还是不知道哪间是自己的。没有别的办法,
只在硬着头皮找了。他先是轻轻推开紧挨明月右边的房间,透过细细的一条缝,
他看到床上有人,于是又轻轻上,再推开第二间,没人,再开大点缝,是了,
这个是自己的房间。
老大躺到床上后,已是全身无力,几近空白的脑子里才开始一点一点填充刚
才发生过的事情,一切如梦一般,而手里紧紧攥着的湿呼呼的卫生纸清醒地告诉
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此时掀开被子时看到的一幕一遍一遍地在他眼前重放着,
而致于后来擦拭时看到了什么倒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过度的紧张,让老大透支了本来就不多的体力,眼前的一幕幕画面渐渐地糊
糊起来,老大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