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
而孩子母亲坐在轮椅上神色惶然,泪珠在眼里滚动着,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样
子非常激动,雅子看见了我就迎了上来,一番解释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雅子今天轮休一天,突发奇想的要带母女俩去买衣服,还生怕那女孩母
亲走路不方便特地从住处附近的日本诊所里借了轮椅,就这样高兴的出门了,没
想到过了不久雅子为了躲闪路上要饭的小孩踩了急刹车,小女孩猝不及防头撞在
了座椅靠背上,一会儿就从嘴和鼻孔里向外流血,雅子慌了神就赶紧来了医院,
医生初步诊断说是颅内出血,到现在还在手术。
我赶紧劝她放宽心,说小孩子只要淤血流出来就没什么大事,雅子见我说的
轻松,也就不那么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来不把中国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可以说是血债累累,这十来天就好像转了性子似的关心起她们了,是性爱的魅
力还是她看到这孩子后母性大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看了看轮椅上的母亲
,才发现她也穿了身崭新的旗袍,紫红色的绣花软缎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更显
得是人比花娇,头发也盘得整整齐齐,由于是坐着,旗袍的开叉缩到了大腿根部
,露出根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连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上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
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脚只穿了一半,半只脚露在鞋外,看到那圆润的足
跟和曲线极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真是个熟透的极
品女人啊,眼角的皱纹非但没破坏她的美感反而给了她浓浓的知性美,这还是那
个终日在药物和性交中苟延残喘的慰安妇吗?我敢说那些整天围着达官贵人献殷
勤的年轻交际花们见到她都会自愧不如!「等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带家好好玩
玩!」
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
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
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
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
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
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
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
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
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
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
,想不想跟我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
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
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
找他的麻烦..,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
,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
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