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
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
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到宾馆。
很多年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
些想讨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
程。
到宾馆,我们上床。
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聊天。
而是略显紧张地平躺,两腿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天花。
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
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
她说自己想象中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
巴伸进她的嘴里,还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
喷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
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
现在想起来,小木居然从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没有清洗过鸡巴。
虽然她每次都会嘟囔几句脏、臭。
但有几次,我急着想让她给我口交,她也从来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刚
去过卫生间,总是会皱着眉头但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鸡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体验,清洗当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做好准备
。
但有时太讲究了,也会破坏心情。
后来有很多女人,无论任何时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个三五遍,恨不得喷
满香水才肯口交。
对这样的女人,我总是敬谢不敏,远远闪人。
到我即将把小木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时刻。
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湿透了,她一直就是这样,水流起来总是汹涌澎湃
,散发着一股澹澹的骚香。
小木双颊绯红,红得像发烧。
她把腿夹紧,紧张地盯着墙上的画。
我略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小木开始扭动自己的腰和臀
,我慢慢加大力量,她开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来,正想做下一步动作,看到小木前额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
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头发拨好。
小木却以为我想让她把手指舔干净,一张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突然我开始冲动,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鸡巴顶在了她的阴
道口。
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
她闭紧眼睛。
我轻轻耸动一下,她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我又无声地叹气。
我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
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
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
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
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小木不说话。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
我早知会是这样。
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为什么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
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自己亲口这么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
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死扛到最后。
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