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暴动吧。」
才刚笑嘻嘻地这么说,果然就有靠近柜檯的男生大喊:
「小简!我升五十一级啦!快来亲我一下!」
我立刻转头喊去:
「嗯嘛!」
「干!大方喔!那过来亲哥哥脸一下!」
「不要!你自己亲!」
「干小气!算了,林北送,不跟妳娘们计较。」
哇……我竟然变得那么大方,心情好起来真的很不可思议!
老闆亲眼见证本姑娘厉害的控场,也只能乖乖让我在他身边帮忙。呼呼,老
闆屈服的感觉也不错耶!啊,又偷偷勃起了……还好跑场次数没白天那么频繁,
稍微压抑一下就可以来去自如。虽然一被摸屁股就破功了,呜……
下班时间一到,爷爷準时打给我手机,和老闆说一声我就到休息室解下围裙
。
感觉有点累,但是很愉快。
要不要乾脆也接晚班呢?那个时段只有老闆一个人而已。反正爷爷家也是
瞎忙到睡觉……如此盘算着,我跟着感觉很不可靠的闪烁路灯,骑着老家的破脚
踏车家。
爷爷家就在一片夜田的中央,蚊虫很多很讨厌,但是有个大院子加三层透天
厝,白天看过去满气派的。
大门都还没进,就听得见一楼客厅传来的卡拉ok声。
「我来了,爷──还有伯伯一号、二号、三号。」
「小简喔!没大没小,好好叫。」
「免啦!免啦!」
「妹妹来喝啊!有汽水喔!」
「阿告过去啦,座位空出来!妹妹来这!」
与其说盛情难却,其实根本没得选,因为我的晚餐就在客厅桌上……我从爷
爷跟伯伯一号前面钻过去,挤到l形皮沙发角落靠茶几的位置,就在伯伯一号身
边坐下。他立刻帮我倒汽水,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则是把碗筷放到我面前。饭锅在
桌子中间,我起身装饭后吃了起来。
爷爷年纪一大把还天天跟朋友把酒言欢,身子真是硬朗到不行。那些伯伯也
是,听说都是务农的伙伴,每个都嘛五六十了,晚上唯一的消遣就是聚起来聊天
打牌、唱歌喝酒。
坐我旁边的伯伯一号叫阿狗,因为他脸真的很像老虎狗,双颊的肉都垂下来
了,嘴巴上面还有一片白白的鬍渣。他很会开黄腔,又会假装不小心碰到我,我
不是很喜欢他。
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叫剌阿,一号伯伯的说法是原本叫他操俗辣,讲久了不知
为啥就变成剌阿。三号伯伯自己的说词则是他爱吃剌阿,所以叫剌阿。他脸瘦瘦
长长的,像马。
离我最远的伯伯二号叫阿瑟,他以前是很严厉的军人,很爱看警匪港片,大
家叫他阿sir,口音问题成了阿瑟。他看起来很严肃,本来对他有点敬佩,可是
一喝酒就会猛盯我的胸部,扣分。
大致上每天我来就是听着各种走音的歌声配饭,吃完饭就上楼帮忙奶奶编
东西,然后洗澡睡觉。今天不知怎么了,饭吃完还想多赖在客厅一下,就在伯伯
们怂恿下唱了几首歌。
阿狗伯一直偷碰我大腿,另外两个也注视着我的脸和胸部,害我分心好几次
,胸口也因为他们闷闷热热的。
「妹妹水喔!再唱再唱!」
剌阿伯脸红通通地不让我放麦,挥着他长满老人斑的手臂,要我再唱一首才
放人。哼,唱就唱。
没想到等我唱累了……居然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
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房。
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
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