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
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陈皮皮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嘴里要叫一声妈妈。
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味儿。
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程小月那边就
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程小月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
身不自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
的嘴。
陈皮皮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这段时间小淫贼三月不知肉味,好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
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程小月全身探了个遍。
程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唯觉此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
程小月自然死也不肯配,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
陈皮皮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
。
把程小月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久长。
况程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肉棍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
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陈小英雄毕竟惯征沙场,倒没给我们男人丢脸。
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眼看快一个钟头了
他还在奋力拼杀!程小月高潮又来了三,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么弄下去,要肿的!下车走路只怕
要被人看出奇怪。
只好夹紧了双腿,阴中用力,在他最紧要的时候把身体再迎上几迎。
陈笨蛋哪里经过这阵势,顿时菊紧蛋缩,大叫了声救命一泄如注。
程小月起身去包里拿了纸巾蹲在床上擦拭下面。
忽然咔嚓一声大亮,被吓了一跳,转头瞪了儿子一眼,怒道:「关了!」
陈皮皮被那一眼蹬得全身一哆嗦,缩着脖子叫了声得令赶紧把灯关了。
虽然只是片刻,但程妈妈蹲在身边这一幕还是给他看了个真真切切!臀如满
月,一身雪白,削肩凋背,难描难画!看得小流氓目眩神迷,口水差点垂到肚皮
上。
还在味之际,忽然旁边伸过程小月的手来,给了他一迭纸巾。
顿时心中一阵激动,赶紧拿着去妈妈屁股上擦。
却给程小月一巴掌打了来,这才醒悟纸巾是给自己擦鸡鸡用的。
嘿嘿干笑了两声,扒开腿去打扫战场了。
程小月窸窸窣窣弄了好一会。
射进去的精液着实不少,一边擦一边还往外面流,只好用纸巾堵住等着。
这个时候,后悔倒是没多少,却有些惶然,心里想的是以后要怎么相处?收
拾好了,把纸巾给陈皮皮要他去厕所丢掉。
小流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熘烟儿跑下去开门。
却被一只枕头砸在后背,随着听程小月骂了一句:「穿上你的狗皮!」
这才明白自己还光着屁股。
等他从厕所来,程小月已经开灯穿好了衣服,正抱膝靠坐床头。
脸皮虽然绷着,红晕却没褪去,嫣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娇媚动人。
他正要爬上床,却给妈妈伸脚挡住了。
干笑着搓了搓手,说:「妈妈,咱们睡觉吧。」
那只脚却没放行的意思。
陈皮皮就把细白的腿揽在手臂上,做出弹灰的模样,然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