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
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a href="">
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
,同时从鼻腔发出「嗯」
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
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
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
程小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
在给自己加温。
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陈皮皮可不知道妈妈的翻
天覆地。
他被程小月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
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
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鸡鸡插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
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想到这里,鸡巴就
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
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
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
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
程小月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
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
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
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来捣乱了。
他这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
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
,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
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么记忆。
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
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
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
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