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
颤颤抖抖。突然间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
来,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
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
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
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小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头看见陈
皮皮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
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一溜烟儿去
了。
来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
叫请进。胡玫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
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
也忘记了说。再看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
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小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
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齐齐就嚷着要打
扑克,胡玫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
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小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小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一下,
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
被罚的!就罚……”她话还没说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
乌龟……”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
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
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
龟,我可没什么怕的。”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
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小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
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
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
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
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
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
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
上,说:“小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陈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
好去看她的乳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胡玫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