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
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
坏事,就先去买套套。」
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什么坏事吗?恐怕是
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
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
抗吗?」
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
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
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
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
:「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
大妈给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
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
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
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
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
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
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
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
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
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任,正挺着身
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操烂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
于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任的鸡巴刚刚拔出来一
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
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
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
吴秀丽说:「妹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
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
还没吃饭吧?」
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姐姐也不瞒
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难免会觉得
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鸡巴,心慌
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
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
于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