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
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
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
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
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
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