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中的我。
镜中的我看着我的欲望。
欲望,如火。
不知不觉中,沸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炙热,暴躁的在身体里找
着宣泄的出口,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顶点。
「唔!」
一道巨大的快感冲击上来,如决堤的洪流,让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得到
了满足的释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狱的出口,
在爆炸般的喷发中雀跃、欢呼,然后灰飞烟灭。
「呼…呼…」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它?为什么一直是这个梦?
我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深深的疑问在脑中一遍遍盘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为什么,可应我的只有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漆黑虚无的空间里,巨大的铁笼囚禁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昏暗中,我无法看
清四周的环境,也无法知道那是哪里。我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美,很性感。长腿、
纤腰、丰乳,充满了诱惑,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被禁锢在了笼子里,等待着男
人的采摘与救赎。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远是她的脚,一只被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小脚。它慢
慢的探出笼子,在半空舒展、摇曳,随后优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
沉睡在安详的夜晚。然后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开始躁动、呻吟、低喘,用最
煽情的娇喘点燃四周冰冷的空气,让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满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欲
的沼泽,达到崩溃的高潮。
我为自己会做如此淫荡的梦而感到羞耻,可那销魂的快感却是如此强烈。就
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壮的肉棒让我达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样,以至于我每次醒来
都会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一股凉意在下体蔓延,我从胡思乱想中过神来。
脱下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看着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我的脸颊微微
发烫,一种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头,让我有些羞耻,有些兴奋,也
有些憎恨自己的淫荡。在与老公亲热时,我从未流过如此多的爱液。
「叮叮叮…」
电话的铃声响起,我向床头的座机看去,来电显示的号码让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维。
「喂,老公!」我连忙抓起电话,将湿透的内裤丢在一旁,甜甜的唤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得见男人微微的呼吸,我等了几秒,追问道:「怎
么了老公,干嘛不说话?」
「啊?没,没什么,只是老婆你刚才的声音好…好性感…好慵懒…」
「讨厌啦,大清早就说这些肉麻的话,也不知羞。」维的夸赞让我心中一甜,
同时也有些羞涩,但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心中欢喜也会矜持的娇嗔几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刚才的声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维急
急的争辩着,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也觉得此时自己的声音有些诱人,每次被老公弄到
高潮后,我的声音都会变得十分慵懒、娇媚。想起刚才自己在梦境中得到了高潮,
我的脸又红的发烫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没个正经。人家刚刚睡醒,声音当然有些不同了。」心
虚的我故作平静的解释着,唯恐老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老婆,我好想你啊,刚刚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让我好想和你那个
…岚岚,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
维的声线渐渐淫靡,让我面红耳赤,「讨厌,你身边就没人?这样的话也说
的出来。」
「嘿嘿,老公我这点轻重还不知道?和老婆调情当然要在无人的环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