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
停顿,鸡巴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鸡巴杆子溢了出来
,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
我上次替郑铃开苞过后,鸡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
味,这次性把鸡巴全抽出来,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
把鸡巴捅入。
当我再次把鸡巴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骚穴是怎么长的
?紧得一,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骚穴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鸡巴,令人全身三亏
六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
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穴又来作怪,
穴里的淫水不是缓缓而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
似的冲刷龟头、马眼,激动之处,穴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
轻扫捅在穴里的鸡巴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精关,把双手从吴丽雪
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下身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
意挞伐,狠狠的抽送了十下之后,吴丽浪叫起来,骚穴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
大高潮。
我的鸡巴顿时被她穴内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抽插不动,紧接着那些象花
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穴内的鸡巴缠住,还不停的颤
拌,骚穴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龟头,我被她这样一搞,顿时大滞,滚
烫的阳精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迭的把鸡巴往外拔,连拔带拔的
,总算把鸡巴抽了出来,那些包裹鸡巴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
红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但哪个知道,那
几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煳之中,否则的话,我的鸡巴就不
是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鸡巴后,感觉龟头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
穴穴,如此的厉害?这是我操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穴,第一个是郑铃,至于
昨夜操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并不会象吴丽、
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
后来知道,这种骚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
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
,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鸡巴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
样的小骚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
看看吴丽的骚样实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
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
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爱液蜜汁的骚穴口擦了又擦,给
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熘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麵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
,好补充一下体内操恶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
涎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
她们的?」
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煳的应道:
「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