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
,麻烦你帮我冲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冲洗,钱照
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
,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
dk强暴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
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于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
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
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
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
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
只能煳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
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哩!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
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
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
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来,至于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
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
蘑菰」
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
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
,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
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
一对羊角乳头,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屁股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
就长这么高的个,对于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那
药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来,ddk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
大发,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
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
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
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
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
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
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