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在右边,郑铃在左边,果然以武湘倩教授的姿式,跪立在我的裤档中间,酥胸前挺,沉腰、蹶臀,郑铃穿的衣服土,虽然也是曲线动人,但是感官剌激远远不如江媚。
江媚的外套已经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件紧紧勒住姻体的小小深青色背心,明显没有戴乳罩的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胸前颤悠悠的晃动,微微烫起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比郑铃更知性交的快乐,下身之间,已经渐渐温湿起来,空气中慢慢发散出年青女性特有的雌性荷乐蒙的香味。
郑铃本来就只会含着龟头在小嘴里面裹,要是再往里面含一点,牙齿就会刮到我的鸡巴,在武湘倩的唆使下,试探着把我的半根鸡巴吞在了小嘴里,笨拙的转动着舌头。
江媚本就不想替我含鸡巴,至所以同意替我口交,只不过是想哄两个老鬼开心罢了,见我的鸡巴被郑铃含在嘴里,也就不来争抢了,虚应故事的伸出小舌,慢慢的舔弄着我右边的后半根鸡巴子。
武湘倩在边上指手划脚的对正含着鸡巴的郑铃道:“你的舌头舔得重了,开始不能这样轻易让男人满足的,只要缓慢的把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抚弄就可以了,对!就是这一种一带而过,却又情意绵绵的情调,对对对,就是这样,你!哎呀!怎么能这个样子转头哩?你看你把他咬得眦牙咧嘴的,皮都要给你咬破了。”
郑铃也不是笨蛋,几下子含舔下来,小舌已经能勉强绕着我的鸡巴转了,可是口交中她一偏头,我因性奋过度,只是感觉微微有些疼痛,但这在美女口交之中,是绝对不行的。
武湘倩收了两元钱,不得已硬着头皮,耐心的教郑铃如何吹箫,吹笛子,江媚就不同了,只是提高而已,也就十几分钟时间,已经把武湘倩的那套东西学会了,但是要精熟,还得多练习。
郑铃就受罪了,连连被武湘倩喝叱,又遭江媚嘲笑,眼睛里似有泪珠儿在转,我低下头来,小声的道:“这种事要多练才行,只要仔细记住她的每句话就行了。”
吴老鬼初收郑铃,也怕一下子把她搞毛了后,会掉头走人,他也是官面上混的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打圆场,笑道:“江媚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去以后,她们两个再切蹉切蹉,也就差不多了!”
我努力的憋了半天怒精,这会儿反而把那泡要发射的子弹,不知道憋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的鸡巴还是挺得笔直,就算她们不舔了,我的鸡巴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自己软下来,且胸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不由尴尬的苦笑道:“可是我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挺着出去吧?”
江媚捉狭的坏笑道:“那我们就管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我求助的望向郑铃,郑铃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个女人天生就会帮男人瞬间口爆的,这种事,也要千锤炼才行。
武湘倩什么事都要讲钱,我知道求她更不可能,对江媚怒吼道:“江小妖!你记好了,今天的哑炮之仇,以后我一定会报!”
江媚骚骚的伸出玉指来,弹了我一下怒挺的龟头道:“想怎么报?划下道儿来,姐姐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玩了,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一夜痛日你一遍,把你b日得肿得比馒头高,十天站个月也下不了床!”
包贤友笑道:“那个!采花狼!这你就不懂了,男女喷射的方式不同,通常来说,要是单纯靠交媾,叫一个女人b肿得比馒头高的话,你一个人在理论上是万万不行的,除非她是未开过苞的处女,除此之外,非要四个以上的男人不可!”
吴老鬼笑道:“好了好了,小柴你自己不会打手枪啊,趁现在没什么人,快跑到厕所里去,五分钟不要就弄出来,不必在这里胡闹,弄出来之后,就去替我办中午交待的事,然后直接厂上班吧!”
我有生以来,除了夜间不知不觉的“跑马” 以外(当地话,就是睡梦里遗精的意思),从来没有试过自己打手枪,吴老鬼明明有钱又有人,这时偏偏见死不救,真是太可恨了。
我虽然这时大脑有点短路,但就算这样,耍耍象吴老鬼、包贤友这种脑满肠肥的国家干部还是绰绰有余的,立即装作不解的望向吴老鬼道:“不会吧!我自己打手枪打出来的话,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