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刮过。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
痧’」
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
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阴茎被血液撑得鼓鼓
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
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她的大腿内侧,
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阴茎的根部。
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立即从阴茎根部传导到龟头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
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踢蹬起来。
「真是个没定力的小朋友!」
在一旁观看的舍友袁晓意笑道:「你得记住一点:给人服务是一件很
辛苦的事情,必须要有很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不能自己想要
就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给一些特别爱动嘴的人69式服务,自己都
被人舔得高潮两三次了,人却还没有要插我们的意思。像这样的情况,你就
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配人的节奏」
「哎呀!晓意姐,人家还是个新人嘛!做完变性手术才不过几天工夫,连勃
起的感觉都很陌生,对她就不要要求那么高啦!」
说话的是宿舍里的开心果,活泼机灵的陆露珠,杨宜春的昵称「托托」
就是她给起的,理由是杨宜春神似她家以前养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来帮你」
陆露珠说着,凑过去俯下身,含住杨宜春的双唇,与她热吻起来。
杨宜春满腔的炽热欲望这才从唇舌热烈的交缠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释放。
吕水蓦深知循序渐进之理,所以并没有太难为这个新同伴,只让杨宜春在欲
望中又挣扎了三五分钟,便把嘴凑到她那几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致阴茎上,轻柔
地舔弄吸吮起来。
生为女儿身的杨宜春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这个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
间,便颤抖着把今生第一次的精液射在了吕水蓦的嘴里此刻,在俱乐部的茶
室里,杨宜春正用吕水蓦当初传授给她的技巧为那女人服务着,效果当然是非
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绿看到女人已经明显进入了陶醉的迷离状态,整个身体都变
成了潮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涌出,她含着杨宜春的阴茎,忘我地吸吮着,双手
则在杨宜春紧绷微翘的双臀上用力揉捏,不时还掰开两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浑
圆紧窄的小小菊穴。
她每戳一下,杨宜春的屁股便不由自地摇晃颤抖虽然知道自己绝不是
女性人会喜欢的类型,但看着同伴得到宠爱,自己却跪在一旁无人问津,夏绿
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杨宜春就够惨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杜婕,以后这日子都不知
道要怎么过!」
夏绿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刚来的新性奴,刚被吕水蓦领进宿舍,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
人当晚点钟的通知,这对一个新性奴来说,简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夏绿当年的第一次点钟通知是报到一个月之后收到的,据说在宿舍里已经是
仅次于吕水蓦的记录,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更可气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没宿舍,据说是因为那个点她钟的人对她十
分喜爱,当晚就决定对她行使「独占」
权利。
这样,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将住在那名人的公寓里,变成他的
专属性奴。
吕水蓦说:就她所知,这是本地历史上第二个做到「报到当晚就被点钟,继
而直接被人要求独占」
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