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
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阴户,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熘熘的没有一丝
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阴唇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
悦。
阴户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
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
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护理乳液。
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
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
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
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
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
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
样会有别的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么都是第
一次;如果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
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当然
,如果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隶去以后会好好
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
一个优秀的奴隶。」
「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
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桉可能会让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么敏感」
的部位。
「这里呢?」
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阴道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
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
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
个能在它插入阴道、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
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
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
独占对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