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女孩子,是女神。但事实上,她就是一个年处青春期的青涩少女,就算是各方面都比别人优秀,可一旦遇上让自己心仪的男孩,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害羞,还是会想得到对方的关怀。而这人也在,就在自己的背后,陪伴了自己成长了十多年,懂自己,关心自己,保护自己。尽管大家都没有说,但心里面谁都明白,她喜欢他,而且她相信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他为什么一直不对自己说呢?难道他不知道我一直等他先开口吗?
难道他在等我先开口?怎么可能,毕竟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啊。
还是因为我平时太霸道了,导致他不敢开口?
或许我应该表现的温柔一点,软一点。
或许我还可以给他一点暗示。
女孩鼓足了勇气,用小的不能再小却相信他能听得见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
“你,以后,会一直,像今天那样,保护我吗?”
女孩说完,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就等着男孩的答复。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很久
或许实际并没有那么久,只是对女孩来说,几乎是海枯石烂那么漫长,男孩一直没有说话。
“曼曼,你的电话,好像是你们学校的,叫舒凌。”
楼下传来菡妈妈的声音。
被声音唤醒了的菡曼转过头来,偷瞄了一下。窗台另一边哪里还有卫乐的身影,只剩下台沿上半块抹黑抹黑的橡皮擦在孤单的躺着--男孩早就钻房间里继续他的‘大业’去了。
菡曼抓起橡皮擦,狠狠的砸向了男孩那边窗台的玻璃门上去,发出一下既清脆又软绵绵‘bom’的一声响,气呼呼的下楼接电话去了。
同一片夜色下,莉莉在破旧的浴室里,洗刷着满身黏黏糊糊的污垢。一b行行稀白的水线自洁白的身体上,流到那发黑的水泥地面上,再从墙边一角的去水孔中流了出去。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空洞望着从长满铁锈的水龙头中冲出的水柱,仿佛被人夺去了灵魂。
白天开学礼结束后,大汉并未再蹂躏她的身体,而是安安分分离开了v3室,到楼下继续维持看管员的身份,把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她几乎到了午饭时候才爬了起来,无奈的接受了被贝戋舍弃了的事实。独自清洗的时候她又伤心的哭了,哭的声嘶力竭,端着身子颤抖着把身上的所有精液洗干净。拿过校服,发觉布满了精液,已经不能再穿了,用水清洗完放好,搭了条毛巾在身上,艰难的把沙发扶正,蜷缩到上面,不停的对自己说‘为了爸爸’‘为了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的滴落。不知哭了几遍,眼泪又干了几遍,直到无力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她还可怜的祈求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只是眼前出现的丑陋大汉,把她拉了已崩溃的现实。
“快穿衣服,人差不多走光了,我们也走吧。还是,你想就这样走?”
大汉的家在海岛的西面,非常偏僻。大汉骑着电动车搭着她,跑了几乎4分钟才到达,途中弯弯曲曲的无数拐弯,让她根本记不住如何到达大汉那破旧不堪的平房。
大汉到家后马上把她那还没干透的校服剥光,再将她抛到那张和房子一样破旧的铁架床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扒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还非常干燥,完全没有出水的肉洞,用那根很长但瘦小的肉棒刺了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来耸动。
铁架床旁边放着半箱从v3室处拿过的,瓶身上标着&ldqu man”字样的药剂,她记得贝戋平时也是服用这种药剂,服用后不只肉棒会凭空粗长不少,而且持久力和恢复力都大幅度提高。她之前也享受过贝戋利用这种药品,带给